台下的工作人员想来贺喜,鸦透一一推拒之后急匆匆走回换衣间里。 这是独属于他的化妆间和换衣间,此刻却有人坐在他的位置上。 “谢忱。”鸦透有点惊讶,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你怎么来了?” 因为刚刚跳了舞信息素有些紊乱,他此刻脸色潮红,身体软绵绵的,硬撑着走回换衣间想给自己打抑制剂。 “需要我帮忙吗?”谢忱迅速起身,扶住有些站不住的少年。 他身上alpha的信息素味道很浓,鸦透脸色很红,大概知道谢忱是什么意思。 鸦透没正面回答,他抓住对方的袖子,小声询问:“你来这里,其他人知道吗?” 其他人,谢忱有点郁闷。 他不希望从呀呀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不知道。” 谢忱动作很轻,将鸦透抱起来,把他放在化妆柜上。还很贴心地放了软垫,垫在了少年屁股下。 “我偷偷来的。” 鸦透:“……哦。” “我见过哥哥了。”谢忱抵在鸦透的肩膀上,突兀开口,说的话半真半假,“他上个副本就来找过我,应该很满意我。” “所以我也可以的。” 等到最后他才抛出了自己的目的,鸦透咬住唇,看了眼四周挣扎着想下来。 但谢忱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他声音更委屈了,“路希法尔都可以,我也想要,呀呀。” “我也很好用的呀呀。”谢忱手搭在鸦透的背上,鳞片的存在感格外明显,“你可以试一试。” “不会疼,你肯定满意。” “……”鸦透觉得自己干脆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算了,他忍着脸上的热意,拍了拍对方的手,“不是,我的意思是——” “我们确定要在这里吗?” 谢忱抬起头,凑过去亲亲鸦透,“你想在这儿吗?” “进来的时候,我把房间锁了。” …… “你们为什么都喜欢t那里?” 鸦透声音接近破碎,一句话被抖得七零八碎,好半天才能串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宝石裙被解开,堆积在腰间。 质量很好的白袜最后也难逃毒手,被撕开之后可怜地挂在腿上。 额上的头发因为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粘在鬓边。鼻尖上还挂着汗珠,唇瓣因为被咬过,和雪山前的两处红梅一样红艳。 “们?” 谢忱抬起头,鼻尖上还带着雪山的水渍,看上去好像又要吃醋了。 鸦透脸色爆红,想把他脸上的水擦干净。 结果谢忱抓住他的手,一点点将手上的水t干净。 “好甜。” 吃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