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手指停在半空中,门外的敲门声又敲了一下,比刚刚轻了很多。 他在床上看不见完整的大门,必须要拐个拐角才能走到看见。 鸦透吸了吸鼻子,被汗水濡湿的头发此刻还贴在他的额头上,脑袋很沉,眼眶通红地看着光脑上林标发来的信息。 【林标】:他说您不给他开门。 林标又默默根据老大发给他的语音,补上了关键词。 【林标】:……(委屈版) …… 现在是深夜,再过几分钟就来到了十二点。 花房的隔音不算好,按理说这时候的敲门声渡鸦可以听见才对,但门外除了偶尔响起的响声之外再没了其他。 鸦透赤着脚走过去,皮肤滚烫,和冰凉的地板接触时让鸦透下意识蜷缩紧脚趾。 他进入副本之后脖子上经常带着一个项链,链子中间放置着一个东西,他没有打开看过,但直觉那个被藏起来的东西很重要。所以就算晚上演出时他临时摘了下来,结束后又立刻戴回。 项链比之前要烫很多,但因为鸦透此刻体温过高,所以并没有察觉到。 直到走到房门后,胸口前的灼热再也无法忽视,鸦透才迟钝地把项链拿出来。 仪器在他靠近之后更加卖力地工作起来,在鸦透耳边一直嗡嗡。 室内鸢尾香弥漫,这种越闻越甜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 他挣扎着在门口给自己换了一张隔离贴。 鸦透现在只能做一些很简单的思考题,解决不了的问题就跟着自己的潜意识来。 比如门外是killer,那就不能开门;如果门外是谢忱,那就可以开门。 无数画面在脑海中翻飞,鸦透头痛欲裂,蓝色的宝石眼因为不舒服此刻湿漉漉的,后脖颈就算贴上了隔离贴,也还是鼓鼓的。 他直觉谢忱不会伤害他。 身体里涌起一股迫切,希望有尖锐的东西刺入腺体。 他下意识用手指按了按腺体。 下一秒,头顶上两个白白软软的猫耳朵突然冒了出来。 连此刻的瞳孔也转变成了特有的竖瞳,只是现在光线昏暗,切换成竖瞳还没多久,就变成了圆瞳。 【猫猫!竖瞳的小猫还有点凶,圆瞳就可爱很多了啊!】 【这谁还分得清我老婆和小猫呀。】 【为什么就不能有一个小猫老婆呢?!老婆都湿了,我自告奋勇报名把老婆收拾干净!】 【你说的这个shi,是衣服湿了还是?】 【呀呀宝宝这样,我真的好像欺负你啊!!想搓搓呀呀的脸蛋,想啃想啃。】 【妈的你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