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失控,还会联想到一些更糟糕的事情。 这让昀舟极其厌恶。 他为什么要在意? 这个小鬼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自己也不喜欢他,所以那丁点的在一只是失误让他过敏之后的愧疚。 黑暗里有谁低声骂了一句: “烦死了。” 说这话的当事人,却在下一秒蹲了下来,拧开药膏将药重新抹在鸦透的手臂上。 “最后一次。” …… 鸦透真正醒来是在昀舟已经涂完手臂马上要涂小腿的时候。 他在001的狂轰乱炸下终于清醒。 手臂上清清凉凉的,盖住了皮肤的不适,鸦透蹭一下坐起来,迷糊辨认出坐在床尾的那个人。 不再像白天那样一身黑,穿着宽松的衣服,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手里拿着药膏,正在用指尖蘸取。 “……昀舟?” 昀舟其实第一时间就察觉到鸦透醒了,此时撩起眼皮,“你这一次认出来了?” 他说的实在莫名其妙,鸦透心里茫然。 他还有什么时候没认出来吗? 昀舟现在语气很奇怪,鸦透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但幸好刚睡醒脑子还有些迷糊,导致反应也很迟钝,根本察觉不到昀舟话里的阴阳怪气和更深层次的意思。 “你为什么在这儿?” 因为太迟钝,鸦透没有说出昀舟预期里的那句“我之前有认错过吗”,反而很自然地就转了话题。 “三个小时清洗一次,你清洗了吗?” 说完,昀舟还扬了扬手里的药膏,“我进来还能干什么?难道进来看你不穿裤子?” 鸦透迟钝的大脑终于开始运转,愣愣低下头,发现自己的腿上盖着不属于他的薄毯。 上衣虽然长,但也没有长到可以遮住腿的程度。衣服下摆因为刚刚乱动加上突然坐起,已经脱离了原本的位置,此时什么都挡不住。 大腿侧边露了一点,如果光线充足,不管是陷在床里的白嫩的腿肉,又或者藏在衣服和薄毯之间那一点点的底裤,都会被看得一清二楚。 鸦透傻眼,热意窜上来,耳朵变烫,此刻坐立难安,听得也有些尴尬。 他想把薄毯扯上来一点,只是刚扯了一点过来,另一边就被昀舟扯住。 他皱眉:“你把腿全盖住了我怎么给你重新上药?” 鸦透瓮声瓮气道:“我可以自己来。” “上药的地方要重新清洗,你能自己来?” 鸦透:“……” 他纠结了一会儿,最后下定决定,“那还是你来吧。” — 昀舟捏着他的脚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