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元修看见了被鸦透摆到大厅的属于杜相吾的遗像。 那张遗像,眼神格外冰冷,定定地盯着他,直到大门彻底关闭。 …… 鸦透到了杜元修家里之后,被他塞进了被子里,杜元修起身去给他烧水。 少年小脸苍白,唇瓣也被牙齿咬得很紧,脸上湿漉漉的,不知不觉中流了很多的泪。 杜元修在等热水的时候拿了纸巾给他擦眼泪。 纸巾粗糙,杜元修力气大,就算是收着力也把少年的脸磨红。 他眼神复杂,叹了口气,“怎么这么嫩?” 鸦透吸了吸鼻子,没有理他。 杜元修帮鸦透仔仔细细擦干净之后将热水端了进来,问道:“需要我帮你洗吗?” 鸦透撑起来,摇头:“我只要泡脚就好了。” 他只是被吓,又不是在泥地里滚了一圈,鸦透瞥了一眼杜元修,随即又低下头。 身上披着杜元修的衣服,鸦透挪到床边,将双脚放进热水里。 等温暖彻底驱走黑暗之后,他才感觉到自己从刚刚的惊慌害怕之中彻底挣脱了出来。 杜元修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双眼落在鸦透的小腿上。 少年跟他们不一样,穿的还是睡衣,裤脚被挽上去一截,洗白修长的小腿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杜元修眼神幽深,气息沉了下来,突然站起来走到鸦透面前。 鸦透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看着杜元修蹲了下去,捏了捏他的小腿肚。 满手的软肉,被握住的时候想往回收腿,又被杜元修固定在原地。 “你干什么啊?” 鸦透脸色有些不自然,被握住一直小腿格外不自在。 杜元修:“在想等会儿怎么睡。” “我这里可跟杜相吾不一样,我只有一间房。” 杜元修是自己住,其他的房间要么用来堆放杂物,要么就被用来放生活用品之类的,只留了一间房睡觉。 他之前去小寡夫那儿抱着不为人知的目的,现在小寡夫主动跟着他回了家,杜元修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杜元修惋惜道:“要不我们睡一间房?” “好呀。” 回答的声音很小,但干脆果断,让杜元修都一愣。 他抬起头,在黄色的灯光之下看见蓝色眸子闪了闪,“我今天被吓到了,那些事等之后再做好不好?” 商量的语气,偏偏说话当事人的语气又软,杜元修感觉一股热流直往身下冲。 什么事?是他想的那种吗? 杜元修脑海中只反反复复想着这种画面,恨不得现在就跳到“之后”,将少年困在臂弯里,汲取他身上的香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