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想要他们开门迎敌的敌方,思索片刻后道:“元立,走,与我出城逛一圈。” 元立立即应下。 荀修连忙跟在身后,劝道:“使君,这样的喽啰让底下人去就好,不行还有卑职呢,您怎能亲自出城迎敌?” 赵含章道:“我去确认一下石勒到底在不在这儿。” 荀修这才停下脚步,站在阶梯上和她挥手,“使君放心,末将在城楼上给您掠阵。” 赵含章应了一声,带上元立出去拼杀一番。 城外的人已经叫嚣两日,见蒙县竟闭门不出,心中既得意又气恼,喊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吴毅嗓子都骂哑了,伸手取下水囊灌了一口水,看着依旧没动静的蒙县城楼,气得咬牙切齿,“不行咱就强攻,去拿登云梯来!” “将军,大将军和张先生说了,引敌出城,不强攻。”他的亲卫大声道:“他们大军已到,这帮汉人守城利害,强攻要死很多人的。” “都骂两天了,他们一点动静也没有,再骂下去我都要憋屈死了,去拿登云梯来!” 正嚷着,蒙县城门吱呀一声打开,一支骑兵从内飞速奔出…… 吴毅眼睛都亮了,看都不看出来的是谁,举起马刀就大声喊道:“兄弟们,随我迎敌!” 待看清带军冲他阵营的竟是一个女郎,他瞬间猜出她的身份,更加兴奋起来,“是赵含章,儿郎们,随我杀了她,提她的人头去与大将军请功!” 军士们全都兴奋起来,齐声喝了一声,跟着吴毅就朝赵家军冲去。 赵含章没有停歇,迎面撞上吴毅,长枪一刺,对方侧身躲过,正要逼近她砍去,赵含章已经飞跃而过,手中长枪一转,从他的脸上扫过,顺势收回,枪如闪电般游走,他身后的一个亲卫就被一枪扎透。 赵含章刷的一下收回枪,无视喷射而出的鲜血,长枪如游龙般在敌军中游走,带着身后的赵家军穿透敌方阵营,待杀出去后又调转马头杀回来。 吴毅与她错身而过后再想打转马头回来追击她时,她已经杀远,他又被其他赵家军拖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将他的阵营斜刺般一分为二,赵家军穿插进去,使阵营首尾不能相连。 赵含章打转马头,重新又杀了回来。 这一次,吴毅终于用马刀强硬的拉住她,带着身后的亲兵与赵含章酣战,不多会儿就杀红了眼。 眼见赵含章力有不逮,吴毅眼中精光闪闪,瞅准时机便朝赵含章的脖子砍去,这一刻他门户大开,他自觉可以在赵含章反击前砍下她的脑袋,结果他的刀还未来得及落下,他心口就一凉。 吴毅愣愣地低头,只见心口插着一杆枪,本以为力竭,左肩空虚想要策马奔逃的赵含章却是主动迎着他杀来…… 吴毅愣愣地看着她与他错身而过,赵含章抽出长枪来,他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有两骑反应不及,马蹄踩踏在他身上…… 曾越见状立即大喊:“敌首已殁,尔等还不快束手就擒!” 元立正带着人用力杀过来要汇合,闻言立即跟着大叫,“你们将军已被枭首,还不快束手就擒!” 赵家军们跟着大喊起来,杀红眼的敌军目光在人群中一扫,没看到他们的将军,不由心中一凉,连忙去找军旗,元立已经趁着他们停顿的这一瞬间杀到军旗边上,一刀就将军旗给砍了。 军旗一倒,敌军瞬间大乱,这一乱,便有人乱冲起来,赵家军收割的人头数量立即大增,有人见冲出去无望,便干脆丢下武器投降了,还有的在外围,直接撒丫子就往大营跑。 元立将剩下没投降的人都杀了,带上人就要去追那些逃掉的,赵含章叫住他道:“莫追了,立即打扫战场,把我们伤亡的士兵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