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虎豹,秃鹫,毒蛇……不甘的怒吼着,在这座罪恶卑污的动物园。” 邓布利多眼神复杂的看着我,许久,他才说:“并不是一切都是如此,对吗?”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那个快要漏完了的沙漏——命运的沙漏要漏的一无所有。 那是个暴徒,它将我们扼杀。 地平线上,光线下,那么的惨白,那些喧嚣荒谬的人生,那么的没来由。 “真相总是那么的残酷。”邓布利多叹了口气,“你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还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的吗?决定我们成为什么样的人是我们自己,而不是我们的出生,纳斯蒂亚。” 可我也说过,我没有选择。 就好像我从一个华盛顿人忽然成为了一个英格兰人。 我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它,可能我只能说一句:神奇的魔法。 总之,没有人问我愿不愿意来到这里,也没有人问我是否愿意被如此草率的安排——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那个曾经爱你的人呢?” 我摊摊手,表示:“他已经死了,我说过,不是吗?” “那么现在的你还会为他悲伤吗?” 我想了想,然后道:“也许吧,不过我在试图忘记他。” “爱,是最伟大的魔法。”他开始重复着对于里德尔的那一套说辞。 我感到了一阵烦躁,因为他竟然也开始以对待里德尔的方式对待我了,我咬的咬靠近犬齿的那一块肉,让自己平静下来。 “教授,你在试图对一个没有见过花的人描述花海。” 我对于花的理解……不对,是对于爱的理解,那就好像是人与宠物,是那种驯服与被驯服的关系。 多么的恶心。 ——我不要被驯服。 邓布利多看着我,一言不发,但我知道,他在等待着我的选择。 曾经我站在那一个分叉路口,我深知自己的想法与目的,但却不好摆到明面上,但是现在,我该做出选择了。 “抱歉,教授。”我对他鞠躬,这是对于这位长者的感谢,敬佩,与遗憾。 我离开了霍格沃茨,我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1951年以后的那个夏天,伏地魔这个名字出现在了巫师们的视线之中,人们几乎都忘记了那个优秀的霍格沃茨学生汤姆·里德尔,取而代之的是黑魔王——伏地魔。 当我再一次参加食死徒会议时,又看到了许多的陌生面孔,其中一个名叫卡卡洛夫的德国人对里德尔最为崇拜,即使我们都心知肚明——那不过是他的装模作样。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