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总是会和某些桃色的故事扯上关系。”她合上镜子,“就好像现在这样,和某些神奇动物一样,被训练,然后丢到那里表演。”说完,她厌恶的看了眼神痴迷的人群。 “这是造物主的不公。”我说。 德拉库尔女士点了根烟:“如果我是造物主,那么一定要抹消这个世界上所有肮脏。” “本来是没有的。”我遗憾的说:“可惜人类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不管造物主是谁,魔盒总会被打开。”我补充,“这只是一个培养皿。” “你是混血吗?” “是的,女士。” 她吐了口烟圈:“我也偷偷学过一些麻瓜的东西。”她冲我笑了笑,“你会在培养皿里培养什么?” “我不知道。”我想了想,然后说:“但我想造物主一定在巫师届培养了许多的细菌——他们有的是有害的,有的是有益的……” 我看着已经半个身子出了栏杆的德·布罗林先生,他毫无形象的叫喊着,全然不见刚刚那副装腔作势的嘴脸。 “那已经从很久以前就开始腐烂了,没有人可以修好它了。” 布尔斯特罗德被人带去了帐篷,因为塔夫特实在看不下去他这幅丢人现眼的模样。 “魅娃总是被歧视的,巫师们从来都把她们当做神奇动物——即使她们也是被归为人类。”德拉库尔女士看着眼前的烟雾缭乱。 魅娃们下了台,魁地奇世界杯正式开始。 球场上的队伍们分别穿着红绿两个颜色的球衣,看台上的人们欢呼着,为各自押注的球队加油。 “你押哪队?”我旁边的女士问。 我摇摇头:“谁也不压。” 德拉库尔笑了笑,随即又分别押了这两个球队,“这样就不怕赔了。” 我故作苦恼:“这好像不符合规定,女士。” 后者满不在乎的笑了笑:“规则是为少数人制定的,我当然也可以改变它。”她把一把金加隆交给旁边的家养小精灵。 我不置可否。 到现在,球场上比赛的性质已经不是友谊第一,而是比赛第一了。至于友谊?显然这群为了赢不择手段的疯子们已经抛之脑后了。 这些巫师们先是朝着自己的对手发着些妨碍的咒语,裁判见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后来,甚至有人嚣张的发出了恶咒,胜利至上的巫师们不断的想要把对方球员撞下扫帚,终于,一个球员被恶咒击中,随即坠下扫帚。 裁判终于看到了这一犯规的现象,他挥挥手,随即就有人把这个摔断腿的巫师带下了场。 “巫师们总喜欢这样吗?”德拉库尔女士问。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