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充满着不信任……”赫伯特说。 我笑而不语。 “你是说,让我拉拢那些……”赫伯特瞪大眼睛。 “每个生物都与众不同,只要你了解了他们的欲.望、恐惧……”我看着红茶冒出的热气:“就可以控制住他们,包括那些纯血巫师。 乌洛波洛斯在沙发扶手的一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赫伯特。 我看出了他的疑虑,缓缓的说:“纯血只不过是个名号而已,一个冠冕堂皇的名号,值多少金加隆呢?” “你不需要做一个什么优秀的纯血家族家主。”我对他说:“什么纯血至上。”我嗤笑。 “你要做到利益至上。” 我优雅的坐在埃弗礼家昂贵的沙发上,我对面的这位是现任埃弗礼家主,他有着年轻清秀的面孔,他踩着老埃弗礼的尸骨,从一个天天被自己的父兄拳打脚踢的麻瓜出身巫师,进入了斯莱特林,然后改头换面,抛弃了自己的过往,渐渐的走向了权利的中心。 我说过,人很奇怪,当你生活在最底层的时候,没有人管你每天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就算你的尸体在贫民窟里腐烂发臭,周围萦绕着蝇虫,路过的人看到了你,只会狠狠的吐一口唾沫,然后道:“真恶心!” 就这样,等到尸体已经腐烂的不成人样了,才会有人把他拖去乱葬岗,“太挡路了。”人们会这么说。 但当你逐渐出现在众人视线中,你手握权利时,你一呼百应,这个时候,才会有人明白你的痛苦,才会有人能够听见你的呐喊。 人类源于动物界这一事实决定着人类永远也摆脱不了兽性。1 滴答,埃弗礼老宅时钟的时针指向了‘12’。 “葬礼开始了,埃弗礼先生。”我起身。 【作者有话说】 注: 1马克思 第34章 上位者 不能听命于自己者,就要受命于他人。——《查特拉斯如是说》尼采 老埃弗礼的葬礼十分的隆重,我想这位老先生泉下有知应该也会十分欣慰。 布尔斯特罗德先生走上前与赫伯特握手:“节哀顺变,孩子。” 赫伯特悲伤的说:“谢谢你,先生。” 乌洛波洛斯趴在我的肩膀上悄悄说说:‘真虚伪。’ 我冷漠的看着他们。 “可怜的孩子,你还在上学吧。”说话的人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 我知道,已经有人蠢蠢欲动了。 “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孩子。”布尔斯特罗德故作悲伤的说:“我想打理那些大大小小的事物产业也是一件有些不简单的事情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