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可惜的是赫伯特.埃文斯是唯一的异类。 于是他找上了我,斯莱特林为数不多的混血,却照样能够混的风生水起的我。 棕色的鬈发,蓝色的眼睛,明显被切割咒割裂的袍子……这就是赫伯特·埃文斯。 “有事吗?赫伯特.埃文斯先生。”我打量着这个很有可能成为我的兵卒的同学。 面前这个衣衫破烂的一年级的眼中含满了可笑的泪水,露出自以为脆弱的表情,以为这样可以博取比他年长者的同情与怜惜。 “一个弱者总是渴求公平与正义,而强者则对此无动于衷。”我就这么告诉他,没有人会来管弱者的悲痛的,我叹了口气——我向来不热衷于和人共情。 后者抬起头来,收起他那好不容易攒出来的眼泪。我看到他的眼中燃烧着名为不甘,愤恨的火焰,以及藏在最深处那可笑的自卑。 “你想让我帮你什么?教训他们吗?然后庇护你吗?”我询问这个卑躬屈膝的人,“你能为我带来什么?” “一切。” 或许我可以给他一个机会,于是我对埃文斯说:“如果无所事事的话,可以来八楼的有求必应屋找我。” 我告诉了他进入有求必应屋的方法,赫伯特.埃文斯是个聪明人。在第二天,埃文斯在有求必应屋找到了我。 你渴求着所谓的公平与正义吗? 我也有些高兴了,也试图去忘记前几天的那些麻烦事:“看来我们应该会很聊得来。”但高兴之余,也有些担心这是个蠢货,于是我说:“埃文斯,你也要向我证明你的价值。” “你要我怎么做?”我未来的兵卒问。 不知怎么,我忽然想起了好像快放暑假了,随之而来的也是结业考试,于是我托着下巴,漫不经心道:“我相信你可以在期末考试时考过那些纯血的吧,埃文斯,无论理论还是实战。” 这个一年级激动的说:“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在这之后,埃文斯几乎一有时间就会来有求必应屋。 赫伯特.埃文斯早逝的母亲是纯血家族埃弗里的旁支,据他说,他还有两个麻瓜哥哥,经常会打骂他,至于他的父亲,他却闭口不提。 我没有多问,毕竟,谁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埃文斯还在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着这个切割咒,这个曾经使他狼狈不已到咒语。 我最终选择让他停止继续破坏有求必应屋。 他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有一点我很好奇。”我恢复了有求必应屋那些被切割咒破坏的摆件:“你明明可以去找其他人,那些斯莱特林高年级将会是你更好的选择。” 埃文斯沉默了一会,说:“可只有您会帮助我这个混血,不是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