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引本将裴染安置好就有些累了,但下午兰宵在电话里语气客气的可怕,不想让兰宵又产生无端的猜测,今晚不敢再失约,只好给裴染盖好被子转身去了卧室洗漱随手挑了件白色衬衫套装去赴这场饭局。 结果真如舒引所料,还没坐下,兰宵见面第一句话就是,“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在一旁的侍者为舒引拉开座椅,等待着舒引入座。 舒引对侍者笑了一笑,示意她先离开,等人走后,在琉璃包裹的软垫上坐下,看着过于此刻安静的兰宵面不改色反问道,“我有什么需要跟你报备的吗?” “那老家伙有私生子是不是?”兰宵格外平静的切着面前的牛排。 舒引看她如此一反常态,连忙出声提醒道,“你先别冲动...” 结果话还没说完,兰宵举起面前杯中红酒就往舒引泼去,舒引身着的白色的衬衫避之不及被红酒浸染一大半。 侍者们看到这边的发生的闹剧,一时之间都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舒引看着眼前这一幕想起上次去找私生子时被黎月泼的水顿觉好笑,边拿起桌上的餐布擦拭着酒红色的液体,边不屑的笑着说道,“别的不说,你和你那同父异母弟弟的母亲可还真像。” “你在说什么?”兰宵听不懂只觉得眼前的人无药可救,都这么狼狈了还有心情说着无关紧要的事。 舒引笑笑不解释,只是拿起身旁的包,站起身来,冷冷的问着,“你还有事吗?” “你要是敢帮那个杂种进门,我弄死你。”兰宵看着眼前不想与她纠缠的舒引恶狠狠的提醒着。 “那得看你本事了。”舒引不在意的一笑,转身朝外走去。 裴染喝着茶杯中的水,心里止不住的泛起一丝甜意,但又在下一刻,自我怪罪着,怎么能给姐姐添了这么大一个麻烦呢。 正当裴染有些心烦意乱时,门滴的一声被打开,裴染的心烦意乱一瞬间消散,下意识的朝门口张望着,看到舒引的下一秒,表情一下子凝住,站起身来冲了过去,“怎么回事?衣服怎么弄成这样了?” 印入眼帘的鲜红的一片让裴染有些吓到,手下意识的扯开舒引衣领,开始在舒引身上搜寻着伤口。 舒引看着面前的人焦急的样子,突然心头一紧,眼眶不知不觉的有些湿润,努力平稳声线避开裴染投射来的视线回道,“我没事,这是不小心被红酒弄到的。” 裴染听到舒引这样说放下心来,看到自己还扯着舒引领口的手,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逾矩,忙松开退后了几步。想起舒引刚刚似乎有些疲惫的声线,忙开口道,“把衬衣脱下来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