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矜抬眼看见她,“妈妈。” 白犹有些着急地赶过来,坐在白矜身边,摸摸她的额头,“我听你们老师说你晕倒了,有没有摔到哪里?头疼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边说着,边要看白矜身上有没有擦伤。 白矜见她这样担心,按耐住她的手腕,宽慰道,“我没事,军训服是长款,摔的时候没有受伤。” “头也不疼,就是有点中暑,但吃过药已经好很多了。已经没事了。” 见她身上确实没有伤口,还有红润的面色,白犹稍平复下心,“那就好,吓死妈妈了。” 缓下来后,她牵起白矜的手,“今天我已经和你们老师请假了,回家休息一下,明天再来。我们走吧。” 说完,白犹带着白矜离开医务室,回到班级去拿东西和未吃的便当。 出来的时候,经过走廊,白犹看见全是军训服的高一新生,挽着白矜的臂弯,微凑过去,“宝宝。” 白矜闻声转头,看见白犹一双亮亮的眼睛。 她的声音放小,以商量和试探的语气说道,“你们的年级主任经常到妈妈的养生所里,妈妈跟她很熟。” “这样,妈妈去跟她讲一下,让她想办法让你不军训好不好?” 白矜没说话,白犹怕她不高兴,接着说,“唔,或者我们去找个别的理由,随便弄个假条,让你免了军训?怎么样?” 隔了一会儿,白矜摇头,看着白犹说道,“我可以的妈妈,我没那么脆弱。” 果然啊。白犹叹气,“可是后面还有五天呢。这么毒的太阳,哪里受得了?” “学校也真是。非得在九月太阳烈的时候军训,哪怕推迟到十月呢......” 穿着军训服在太阳底下一直晒,白犹光是想想都觉得难受,打算免了这次军训,想小心翼翼寻求白矜的意见,可在意料之中的,白矜不想这么做。 她向来不喜欢搞特殊。 既然如此,白犹也没再多往这方面说。 带着白矜回到家,让保姆端上提先吩咐好炖好的补汤。看着白矜喝完吃饱,才稍微放心。 白矜回到房间睡午觉,更换睡衣,把裤子口袋里五彩缤纷的糖拿出,放到背包的夹层里。 再从中挑出陆欢做的千纸鹤,投入书柜面的玻璃瓶中。 粉色的小千纸鹤掉落入瓶,立在纸玫瑰之上。 ——关于她的东西,又多了一样。 “......” 剩下的五天军训白矜顺利度过,兴许是因为连续两三个学生晕倒,校方临时调整了军训任务,减少训练时间。 津宁的夏天过于长,炎日的热意持续到十月还迟迟未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