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缓解不少酸疼,但身上支撑的力也借此软了下来,于是白矜向前倾去,上半身贴着陆欢。 冷香相互交织在一起,陆欢再次闻到了荒唐之时盛然的香气。 就是白矜的体香。 淡淡的雪莲在夜中绽放到极致,此时相对已然收敛了不少。 姿势过于暧昧。手心的轻揉动作不断。 持续一段时间后,陆欢莫名就起了点坏心思。 揉腰的手指腹拂上。 白矜顿感传来一阵酥麻,下意识地闭上一只眼。 “......陆欢。” 她想要退下来,陆欢便锁住了她的腰,没让她逃。 白矜又喊了一遍陆欢的名字。 陆欢扯唇一笑,不知怎么又回想起,“怎么改成喊我名字了?” “昨天喊姐姐不是喊得很好吗,现在怎么不喊了?” 那时,优美的声线混杂着情.欲,空灵又软,简直别太好听。 可跟现在冷冷地喊陆欢不一样。 陆欢还能隐约回想起上一次听见白矜当着她的面喊姐姐时。 还是陪她去扫墓的那次。在停车后,她下车前搂住陆欢的脖颈,意味不明地说了句谢谢姐姐。 好像每一次喊姐姐,都是一个特殊的场景。每到那时,陆欢都会有一瞬恍惚地觉得,眼前的人不像清清冷冷的白矜。 但恍惚也仅是存在两秒。 因为过后白矜又会变回来。 陆欢微微仰起头看她,墨色的瞳孔倒映着眼前人,“所以你是白天一套,夜里又是一套?” 白矜转回视线,看她,“你不也是吗?” 外表一套,内里又是一套。这句话白矜并没有说出口。 陆欢扯唇,“我可没有。” “我晚上做的事,白天也能做。” 白矜微微睁眼,“是吗?” 纤手渐渐附上来抚住陆欢的面庞。 陆欢一手在她的腰上,一手覆盖在她放在自己面颊旁的手背上。 当然是,只要她能答应解除关系,陆欢没有什么好拒绝的。只是—— “只是我怕你受不了。” 陆欢以一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为你好。” 谁知白矜不以为意地冷笑一声,“为我好就做死我......不要给自己不敢找理由。” “呵,不敢?” 陆欢能有什么不敢? 自小到大,陆欢还真就没有什么不敢做的。 听完后面的话,陆欢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你确定?”回的是她两句话中的上一句话。 白矜一字一字地回,“确定。” 双双视线相互碰撞,如同互不退让的铁器相撞一般火花四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