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一家人聚在一起聊天,难得的温情时刻。 而后,宋韵成便和宋弘儒去了书房对弈。 发给许诗晚的信息到现在没有回应。 说实话,她很担心。 这种事情,任凭发生在谁身上,都是恐怖的。 宋韵成的棋艺是宋弘儒教的,所以以前也有他的一二分影子。 可没下几步,宋弘儒竟然开口:“你有些心不在焉。”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这是下棋的大忌。 宋韵成压下心底思绪,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放空,而后投入到对弈之中。 两人各有思路,你来我往,战况焦灼。宋弘儒的棋路大气磅礴,有统领之势,却也透着磅礴的杀意。宋韵成和他相比,棋风便没那么老道,却也杀伐果断,如冷清的泉一般寒气刺骨,向他侵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各有损失。可突然,宋弘儒又落下一子,形成了包围之势,吃掉了她的白子。 宋韵成难得恍惚了一瞬。 这步棋,让她不安地想起了昨晚。不是她思维发散,实在是昨天的情形太让人后怕。如果她来迟了一步,那许诗晚是否会是那白子?她慌了一瞬。 心跳的很快,宋韵成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落下一子。 可不过五个回合,宋弘儒叹了口气,捏着黑子落在了最不起眼的位置,可却活了整盘棋,他看着宋韵成,开口道: “你心乱了。” “也输了。” 宋韵成看着最后的那颗黑子,没有言语。 她的心 确实乱了。 她很担心许诗晚。 和宋弘儒大概说了情况,出来和家人告别后,宋韵成准备开宋锦芊的车回去。 她刚走到车边,还没打开车门,叶漫也跟了出来,她拽住宋韵成的手腕,“等等,你——” 你是不是要去找许诗晚? 叶漫感觉自己好似陷入了一个漩涡,四面的潮水如洪水猛兽般从头朝她兜过来,快要将她淹没,她执拗恐慌又不知所措。两人四目相对,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却察觉到了宋韵成轻微皱了皱眉。 “你手怎么了?” 宋韵成看着她,平静如常,“没怎么。” 宋锦芊看着叶漫,有些疑惑,“什么?” 叶漫抿了抿唇,松开了手。她好像,看不清事情的走向结局。 宋韵成开了近两个半小时的车,终于在下午五点,回到了茂清。 白琳给她开了门,手上还拿着电话,好似在处理俱乐部的什么事情。 彼时,许诗晚正坐在沙发上,眼神好似有些懵懂迷茫。 宋韵成走过去,先坐下身,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