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珩笑嘻嘻的跑来吃了一口,又递到她的嘴边。 大小姐柔柔一笑,伸手轻点她的鼻尖。 那一日,天朗气清,蔚蓝无云。 哑巴男人一直走进一条无人小巷,本佝偻着的身子缓缓直起。他伸手摘了这脸上的面具,又取下头上的假发,露出一头银丝。 本深邃潋滟的眸子藏着丝晦暗,她脱了身上的男人外袍,戴上一块面具离去。 林卿回家后便开始主动吃饭。林司庭向程清然说起那个奇怪的哑巴男人,程清然只道,无论是谁,总之愿意吃饭了就是好事。 后来,西市有一家卖翠玉豆糕的小摊,与其他人不同,这小摊上的翠玉豆糕除了普通的香甜口味,还有辣口的。 但是几乎没人来买这辣口的翠玉豆糕。毕竟对于一块甜点来说,辣口的无论如何都很奇怪。 有人问小摊老板,既然无人来买,又为何还要每日坚持做呢? 老板只说,总会有人喜欢的。 后来还真的有人来买了,是林卿。 而这西市的翠玉豆糕,如同专为她量身定做一般。附近的人也都知道,林家的大小姐喜爱吃辣口的翠玉豆糕。 口味奇特。 芒种之时,燕宁的雨水增多。林卿撑着一把墨色油纸伞走在前往西市的路上,远远见到那卖翠玉豆糕的摊子前好像站着一个白发女子。不过有些远,又下着雨,她也有些看不清楚。 白发女子给了什么东西给那老板,然后转身离去。 林卿缓缓上前,依旧买了一块辣口的翠玉豆糕。 只林卿下意识看向白发女子消失的方向,伫立在原地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大小姐,大小姐?小摊老板喊了两声,林卿这才反过神来,接过他手中的翠玉豆糕。 她默默看着手中的翠玉豆糕,又瞧了一眼那白发女子远去的方向。犹豫着问道:你是否见过一个失语,还佝偻着身子的男人? 老板仔细思考,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为何会做这种口味的翠玉豆糕?她又接着问道。 老板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是我家那小兔崽子,不小心打翻了辣椒罐在那青豆中。然后我婆娘不想浪费,就想着做着试试看。其实味道还不错,只是咱们燕宁人喜甜,好似也鲜少有人会吃这辣口的甜点。只有大小姐您来。 林卿沉默,最后道了声谢便离去了。 离元珩离世已过快两年,林卿时常坐在自己院中的秋千上微微晃动着。婢女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