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问题呀。而且官家自己还对着那九幅画临摹了这些折子画赐给了先生 不不不,你不懂,官家一定看出来了,我敢肯定。只是他不明说,这更危险! 张先生,咱们当下就很危险了。我冒着风险将您带到这里来,若是传出去,官家怪罪下来,那可如何是好?这李玄这些年枯坐在此,早就没了动静,任你磨破嘴皮子,她也是不会回答你的。 那我问你,为何官家迟迟不杀了她? 这冯谦一时语塞。 冯管勾,官家心中已被她勾起了不该有的想法。如今女真崛起在白山黑水间,与辽人对峙。官家被她这几幅画勾起了灭辽之心,我猜恐怕是要联合女真,南北夹击。这是很危险的,殊不知唇亡齿寒,若是辽国没了,女真人同样能势如破竹南下,这是与虎谋皮!张择端急道。 张先生,您多虑了罢,这都是没个影子的事。冯谦挠头。 冯管勾,您掌管皇城司,应当知道这些年我军的情况。你看看他们哪里是能打仗的样子?如今除了部署在西边的西军还算能打,对辽的军队全是草包饭桶! 嘘~~~你小点声张先生。总之,今日就到这里,这些事也不是你一个画师能管得着的,咱们走罢。 可是! 没有可是! 张择端被冯谦强行拉走了,独留梁从政在旁心惊肉跳。他望着牢狱之中的李玄,颤声问道: 方才那位先生所言,当真? 李玄唇角勾出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这笑容让梁从政打从心底生寒。 @无限好文,尽在海棠书屋 梁从政心想这可不行,必须得把这个消息传出去。他心中唯一值得托付的求救对象,就是韩嘉彦和赵樱泓了。 可是他在这宫中,已然失去了出宫的机会。只能想办法拜托方才那位张先生传达消息了。于是他大着胆子去了翰林图画院,却乍闻张择端被派往余杭采风去了。 他一时胆寒,本想就此做缩头乌龟,却不曾想回到大理寺牢,被冯谦逮了个正着。梁从政本以为冯谦要害他,却不曾想冯谦拉着他悄声道: 你写个字条,字越少越好,我帮你传给韩管勾。 梁从政起初不信,冯谦急道:是我提议张择端主动向官家提出去余杭采风的,以他这耿直的性子,必定会在官家跟前露馅。此事必须尽快处置,你我都无能为力,唯有请韩管勾想办法,韩管勾是官家在这世上唯一害怕的人。你不要再犹豫,我不会害你,害你对我没有任何好处,我只是想救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