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近期亲昵太多,赵樱泓都不抿口脂了,免得粘得韩嘉彦也唇瓣殷红,外人一眼就瞧出来发生了甚么,太过丢人。 韩嘉彦刚搂住她腰际,打算好好回应一番,就忽闻屋外传来媛兮的通报: 长公主、阿郎,王氏姊妹求见。 赵樱泓、韩嘉彦连忙收拾心思,理了理衣袍,请两姊妹进来。 却不曾想这两人刚进来就又跪地不起,颤声向赵樱泓、韩嘉彦请罪: 奴家姊妹不知贵人竟是长公主与驸马,唐突天家,请长公主治罪。 你又何罪之有?我与相公要救你,不会因为你是否知晓我们的身份而发生变化。何况不知者无罪,不是吗?好了,你们快起来,莫要再这般动不动就跪拜请罪,实在累得慌。赵樱泓笑道。 王氏姊妹心中感佩,诚惶诚恐。 赵樱泓请她们坐下,道:我与相公商量了一下,我们打算就在相州韩氏这里寻一间屋舍,你们就先在这里安顿下来,有韩家庇护你们,你们尽管安心待产。孩子生下来后,由韩氏养大,不论男女,皆可入韩氏私塾读书识字,以后自寻出路。 你二人就莫要再染风尘了,若是不嫌弃这乡野鄙陋,便跟着乡中妇女学着养蚕缫丝,也可换钱财营生。你二人以及孩子的生活用度,都从我这里支取,我会每年与韩氏结清,你们就不用操心了。 她说到这里,王师师又忙站起身来,要下跪。但被赵樱泓的眼神制止,她顿住身形,躬身道: 长公主,您这样仁慈,奴家与妹妹实在受之有愧。我们也有一些新的想法,想要尽绵薄之力,为长公主、驸马广积善缘,积德积福。 哦?你说说看。赵樱泓好奇问。 我与妹妹经此劫难,实在看不得女子受苦,孩子受累。我们想着不若开一间庇护所,庇护那些可怜的女人和孩子,大家佃一块田,自耕自足,吃住在一起,共同拧成一股绳,如此女子有屋瓦庇护,孩子也可得养育,我们也不必一直白拿您的救济,这乃是无上的功德。王师师鼓起勇气道。 你的意思是要开私人的福田院?韩嘉彦瞪大眼睛问,不禁对王师师刮目相看。赵樱泓心中亦震动,十分惊讶地看向王师师。 是的,确然与福田院类似不知奴家是否是异想天开了她又畏缩起来,身子不住地颤抖着,多年的家妓生活不仅摧垮了她的身体,也几乎要压垮她的精神,她眼下很难如常人一般挺直脊梁过活,总是卑躬屈膝,将自己降入尘埃之中。 而她妹妹来到她身侧,扶住她,给她鼓励。这小妹被她保护着,反倒精神更好一些,但韩嘉彦见她袖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