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比,要是哪天网吧倒了,你就单飞去开个简餐店,姐姐保准捧场”,阿柯在一旁不乐意了:“你不要唱衰哦,我们网吧现在多火热”,阿宣点了他脑袋一下:“开玩笑你不懂啊笨,实心眼怎么懂讨妹崽开心,什么时候能带阿娜来跟我们吃小灶?” 阿宝一听就哄笑起来,“阿宣姐都看出来啦?”?阿宣骄傲点点头,“我也不瞎,今天妹崽来店,你们老板的脸比猴屁股还红!”?阿柯本来就脸皮薄,一听就耳朵通红,支支吾吾否认:“麦乱讲啦!只是邻里邻居……”?“哦——是咧!是给你送花的‘普通邻居’啦!”阿宣和阿宝笑的阴阳怪气,阿柯面红耳赤哪里懂说话,被他们几个逗得像个陀螺笨笨转。 晚饭吃得太撑,阿宣准备随意逛逛,刚出了网吧没几步,就看见不远处有个亮着灯的小店,招牌写着“千寻花语”,阿宣走过去一看,下午才见到的那个女孩子正在店里忙碌,店里不大,但装饰得十分温馨,各色各样的花分类摆放着,阿娜系着围裙正在给鲜花剪枝,抬头一看来了客人,便对阿宣甜甜一笑:“姐姐随便看看,有没有喜欢的花”,女孩笑起来有可爱的虎牙,阿宣只觉得心里发暖,她其实并不想买花,也并不喜欢花,她只是享受别人给她送花的快乐,从男女追求者手里接过各样的鲜花,她在别人羡慕的眼神里抱着花束招摇而过,最后回家关门,把花扔进垃圾桶。 她一点也不喜欢这种脆弱娇嫩的东西,只是喜欢被追求和爱慕的快感。 阿宣在店里逛了一圈,准备要走,阿娜在身后叫住了她,女孩递给她一枝包装得精美的花朵,阿宣诧异地看着那支花,这是一支黑白色的玫瑰。 娜娜笑着说:“这支花今天没有卖出去,明天就要不好看了,我想送给姐姐,如果姐姐不喜欢花,也可以送给别人” 阿宣有些无措地接过花朵握在手里,“你总这么送花,不怕亏本呀?”?娜娜摇了摇头:“花是有灵气的植物,不能用金钱衡量,我把花送出去,就是把祝福送出去,我会收到,比钱更可贵的东西。” 阿宣把玫瑰拢在手心里,一步一步走远,回过头去还能看见花店温和的灯牌,再不远处是阿柯网吧闪亮的彩灯,阿宣心里涌起暖流,她想,她大概明白了娜娜的话。 晚上回家的时候,阿宣意外地遇到了阿铭,他刚帮忙弄完阿婆家粮油店的整修,一手把着自行车把手摇摇晃晃地骑车,一手拿着酱香饼,阿宣远远瞧见他,但又别别扭扭不想打招呼,干脆站定在那,高跟鞋磕着马路牙子当当响,阿铭也见她:“阿宣小姐这个点怎么在这?唱歌场子结束那么早。” 这家伙,净给人怼他的话头,阿宣心里来气,故意说:“连着唱三天了,嗓子难受,只能委屈委屈我的哥哥妹妹们,等我缓几天”?阿铭开过来把车子停下“要不要顺路载你?”?阿宣摇头:“你这车太破”。 阿铭无所谓地摇摇头:“那我走了”,说罢还真的晃悠悠骑走,开出去二十多米九听见阿宣在后边生气跺脚:“你还真走啊喂,衰猴!”阿铭无奈地刹车回过头:“是你说不坐的嘛,要搭自己过来咯” 阿宣噔噔噔走过来,气冲冲往后座一坐:“这么晚就把女孩子丢在路边?我看你脑壳坏掉”,阿铭嗤笑一声:“夜场公主也会怕夜路黑哦?” 阿宣哼了一声,没再跟他斗嘴,嘴角却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这几天她每天都在找不同的乐子,不是因为她闲得发慌,只是因为她心情不好,只有和别人待在一块做别的事情,才能把坏心情暂时地转移掉。 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也打心底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她一见到阿铭,他甚至不用做什么、不用说什么,自己的心情就会好起来,阿宣隐隐感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意味,那是一种自己控制不了自己心意的情绪的慌张感。 阿铭载着阿宣慢悠悠地在小街里晃,出了小街,再往大路直走两公里,再拐进旁边的小路,没多久就能看见阿宣家的小洋房,阿宣突然一点也不想回家,她叫住阿铭:“喂,给你个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