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力才能保持当下那点微弱的理智。 花宫几乎被撑满,他扶着她的大腿开始抽动身体,肉物撞击到最深处,快意强烈,内壁被撞击得收缩,带来如溺水般覆顶的快感。 谢锦茵不由在他背上用力抓出几道血痕。 虽是视线昏暗,她方才没有看到宋绐霜阳具的尺寸,但肉物在身体里撞击,次次轻易顶弄到深处,不难猜测出具体的形状。 太大了。 随着他次次抽动,宫腔被性器刮碾,不断痉挛收缩,酸软的花心被次次撞开。 谢锦茵终于承受不住,低呼出声: “啊、啊……宋师祖,我要去了……” 宋绐霜神智昏沉,并未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沉溺于情欲的海潮中,将她抱了起来,令她贴着背后的书柜,双腿架在他腰身上将性器压得更深,严丝合缝。 “抱紧我。”低哑含欲的声线,令谢锦茵觉得他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 闻声后,将他抱紧了些,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唯有交合处相连,汁水不断往下滴淌,在地台之上渗出一片水痕。 “啊啊……不行……又要去了……” 待做了半刻钟,她的双腿已无力架在宋绐霜的腰上,只靠他的手掌托着,耻骨上全都是因为肉体拍打沾上的黏腻细沫。 “再等一下。” 宋绐霜也差不多要到极致,将她的大腿托得更高,二人耻骨间没有半点毛发,肌肤紧密地贴着肌肤,没有遮覆,故而清晰可见腿心间男子粉白的性器进进出出,带出嫣红的蜜瓣。 他平日里从不自渎,每至发情也只靠药物抑制,像这样正常地随情欲而倾泻欲望,是第一次。 快感达到顶峰的瞬间,精关松动,无法抑制,精液大股大股射进了宫胞。 宋绐霜回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立刻抽出阳具,带出一大片黏腻水泽。 他愣在原地,还未从快慰中回神,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做出了这等冒犯之事。 被他放下后,谢锦茵身子就没了力气,用手倚着书柜,小口喘息平复自己紊乱的呼吸。 身下,花唇外翻,双腿间被撑开的甬道里几乎被灌满了精液,乳白色粘稠液体不断从幽穴中溢出来,在衣摆之下留下了大片的水渍。 谢锦茵瞥了眼腿心狼藉,佯装气恼,秀眉拧起朝他抱怨:“啊——好过分,宋师祖射了这么多进来!” 宋绐霜红着脸,心下愧疚,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过这种事这么舒服,没有忍住。” 他心虚地看向谢锦茵,红琉璃般的眼中春水脉脉,酮体白皙,银白色的长发垂下,挡在胸前,遮挡住那两点粉缨,又欲又圣洁。 纯洁无瑕的眼眸惹人怜爱,又哪里让人舍得怪罪。 反正做到最后都是这个步骤,和他开玩笑罢了。 真是,纯情又好骗。 谢锦茵也没有真的怪罪他的意思,抿唇一笑,以足踩在他的肩膀,搂着宋绐霜的脖颈压低了声音。 “那宋师祖,帮我,好好地,全都舔干净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