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祯卿站在长阶之上,距擂台有些远,又加之弟子们声音嘈杂,他只能看到谢锦茵踮起脚,与沉玉书耳语了什么,随后沉玉书还羞赧低下头,二人看似很亲昵的样子。 她对沉师兄说了什么? 他们今日不过是第一次见面,怎么看起来这般亲密,像是熟识已久?是不是她对沉师兄说了什么话,所以沉师兄才那般反应…… 许祯卿越想心里越不舒服,想到她对自己做的那些事,也有对沉玉书做的可能,心里便有些窝火,眉头越蹙越紧,攥着栏杆的手也不自觉加重了力气。 于是待那二人说完话,他就匆匆走下长阶,朝擂台的方向走去。 “诶?下面考核还没结束,许师兄你去做什么?” 他走得急,洛白没能叫住他,余光瞥见他方才站过的地方,竟见那汉白玉雕刻而成的坚硬栏杆已被他生生用手掰成两半。 这得有多生气? 陈晚杏自也看见了,脸色又是煞白,吓得她赶紧抱住了洛白的腰:“许师兄气成这样,是不是我方才的话说得太重了,我只是开个玩笑……” 洛白抱住她,轻顺她的脊背哄着:“别怕别怕,我不会让他伤害你。” …… 虽是剑已折断,魁首已出,考核却还没有结束。 换第二组弟子上前切磋,赵琼芝紧张地握住谢锦茵的手,想从她身上借点运气。 她有些慌乱,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嘴里神神叨叨念叨着:“茵茵姐,茵茵姐,保佑我通过考核,进入玄夜宗,还能拜在林长老门下,做陈师姐的师妹!” 谢锦茵莞尔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声鼓励道:“不必担心,你这么优秀,一定能如愿的。” “借茵茵姐吉言。” 赵琼芝倒抽一口气,默默在心底给自己鼓劲,就跑向擂台的方向。 眼见着赵琼芝离开,谢锦茵打算寻了阴凉的角落休息,转身就撞上一堵人墙。 面前男子的胸膛坚实,但毕竟是肉体凡胎,她倒是没有撞得多疼,下意识摸了摸额头,再抬头时,就迎面对上许祯卿阴沉的脸。 昨日分明玩得那么尽兴,还在她身体里射了三、四回,精液多得都要溢出来,今天转眼就摆出这张脸,还真是有够让人扫兴的。 隔着师娘这层身份,她料到对方不敢对她发难,所以还是故作茫然道:“不知许师兄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 许祯卿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方才也不过是一气之下走到她面前。 如今回过神来,又觉不太理智,这点心思自也不能同她表露,故而沉声道:“你随我来,我有事情要交代你。” 不知许祯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谢锦茵倒也不怕他,转过身对一旁的谢瑾吩咐了一句:“小瑾,等会考核结束你先回雁青峰,我和许师兄有话要说。” “好。” 谢瑾乖顺应她,又抬眸瞥了许祯卿一眼,才转身走开。 兰露低垂,香风猗猗,满庭落花如蹊。 谢瑾茵跟随许祯卿来到一处僻静的角落。 此地枝叶蒙络摇缀,参差披拂,错落间坠下的流光落在他清冷的面容上,倒是平添了几分好颜色。 愈是这般看似禁欲自持,谢锦茵就愈会是回想起,他昨日褪去衣物,浑身赤裸,眼底饱含情欲的模样,实在有些勾人。 她当年玩了凤梧五天五夜,如今只玩了他徒弟三、四回,的确还没玩够,但又不想在尽兴之时看到他那张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