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手杖敲在德拉科的床尾,“德拉科,你要在这呆多久,回宿舍去!”德拉科只好灰溜溜的从床上起身,跟着他父亲走出医疗翼,还不忘回头狠狠的撇了菲欧娜一眼。 旁弗雷夫人扯了扯晨袍的领口,“您也……” “让我们再说两句,好吗?”达莱娅挂着标志性的笑容,亲切的说道。 旁弗雷夫人不耐烦的走了出去,轻合上门。 清凉柔和的月光从尖角窗户中透进来,约克石地板上像是被撒了一层柔软的霜。 达莱娅轻轻坐在菲欧娜的床边,疲惫像是在她的眼窝里扎下了根。 “对不起,我……” “嘘,”她把食指微微贴着菲欧娜的嘴唇,缓缓瞬目间,明亮的眼神又回来了,“解决问题的方式除了讲道理,还有一种,就是钱。”她扬起嘴角微笑着,像是知晓所有底牌一样。 一瞬间的困惑俏俏溜走,菲欧娜也笑着回应她,“嗯,钱能解决问题。” 达莱娅替菲欧娜拉上白色的帷帘,缓缓走了出去。 菲欧娜躺在床上半梦半醒时病房外又响起一阵钥匙转动的声响房门开启又合上,她起身探出帘子张望一番,房间里空无一人,突然一双手从后面遮住她的眼睛,如果不是熟悉的声音及时开口,她怕是要把旁弗雷夫人吵醒。 “猜我是谁?” 冰凉的手掌盖在她脸上,她低声说,“弗雷德。” “这你猜得出来?”弗雷德悻悻的在菲欧娜床边坐下来。 “你到底是希望我猜对还是猜错?”菲欧娜转身轻轻咬在他脖子上。 弗雷德顺势把她拥在怀里,手掌在她右腿上试探,“还疼吗?”柔软的睡袍把她包裹得像只毛茸茸的小猫,她贴着弗雷德的胸膛摇摇头,奶声奶气的问,“乔治呢?” “被费尔奇领去作苦力了。”他的声调平淡得像不被春风临幸的湖水。 菲欧娜依偎在弗雷德身上,她不可察觉的颤抖着肩膀,“到底怎么做才能让你们都满意?” 玄烛在窗外摇曳,屋里时明时暗。弗雷德拍拍菲欧娜的头,他想自己已经做好一辈子都输掉的准备,轻声说道,“做你自己就好。” 她也不必成为任何人所期待的模样,不该是被祝祷着成为在水里也不熄灭的火把,只要是她自己。 微风从窗棂的缝隙里钻进来,牵起白色纱帘。菲欧娜撑起身咬在弗雷德唇上,“弗雷德,我漂亮吗?”他摸着被咬痛的嘴唇点了点头,长长的睫毛跟着舞动,像一只刚破蛹而出的蝴蝶。 “所以我无论做什么都该被原谅。” 弗雷德知道,这双如冰山样幽蓝的眼睛又在蛊惑他,蛊惑他探索满是沉船的海湾,然后失足成为它们之中的一员,但他毫无怨言。 他本想温柔的贴上她的嘴唇,可临到获取之时发现她柔软的唇像一颗饱满多汁的葡萄,对于美好事物心存着破坏的心理,是所有人都有的病态。 强取豪夺她的呼吸,像破冰的船只一样踏着碎裂的冰块前行。他翻身把她困在床垫与自己之间,病床发出凄厉的抗议。“小声点,弗雷德。”菲欧娜惊慌的停下所有动作,竖起耳朵监听一切动静。确认没有任何响动之后,她才长抒出一口气。 她一把推开弗雷德,弗雷德靠着床头似笑非笑的凝视着她,一副任人处置的样子,他勾勾手指,菲欧娜温顺的扒在他身上,任他的约束一切规则,为他接下来的恶行铺上最平坦的路,她化身凌迟自己的帮凶,将每一寸肌肤都毫无保留的交与。 她跪坐在他腰间,他隆起的性器在泥泞的双腿间勾留,唇舌像是滚烫的铁具在彼此身上留下夺目的烙刑。他的手像逆流而上的鲤鱼,在春潮泛滥的肢体上跳跃,跃过天鹅绒一样柔软的腹部,最美味的糕点被他一口含在口中,顶尖的樱桃在舌间流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