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封容神色倏地又柔和下来,“毋需多礼,你若是能想通,时刻是我的好哥哥。” 哥哥呵……许濯涟心内冷笑一声,不?是姐、姐、妹、妹么!她不是把他当姐姐妹妹待么? 罢了,以他对她的熟知,她越是如此,越是不该对她施加任何意味的逼迫。 正如她越表现地乖巧驯顺,她实则是掌控心越强的那个人。 他方离去,封容吩咐侍女,“去问一下从哥哥,晚膳用鸭子可好。” “嗳。”岁愿应下,然而很快是一声疑惑的“诶”。 所以她画人家小鸭子,是想吃了人家? 当然,晚膳用的鸭子是圈养的专供人吃的鸭子,并不是在水中自由自在、并跃然于她笔下的小鸭子。 天太燥热,封容懒怠挪地儿,教就在石舫摆饭,封从自然是过来就她。 而他显然更受不了这个天,武人本就血气方刚,他又经年在辽东待着,已经许久没遭过这种罪了,没不顾体面地打赤膊属实是克制了。 显现出来是,他话变得更加少,兄妹闲谈间,她问什么,他答什么。 至于向她,除了问了陛下的安,便没再问什么了。 她的侍女们看似乖觉地侍立在旁,其实都竖耳听着,等着辽东王问公主方才见她表哥的事,好奇辽东王会不会因此吃味儿。 然而他只字未提这回事,只字未提,似乎丝毫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并且不止不怎么用饭菜了,他连酒都不饮了,说是饮完酒身上便更燥了,只想坐在窗边凉榻上吹吹湖风。 究竟是心疼哥哥,封容教侍女冰镇了些酒,他才稍稍用了几盏,但也仅仅几盏罢了。 他在辽东时常一盏接一坛、仿佛永远不会醉似地闷酒,现在看来,他酒量极好,但并不嗜酒。 他越这样清清淡淡厌世少欲的,她越喜欢他。 用罢饭,漱完口,她便跨坐到他身前,窝在了他怀里。 热归热,他并不想推开她,还执起了小几上的团扇为她打起扇来。 她唇角的笑意便愈加浓了,又如在辽东时做过很多次的那样,自己饮不了酒,受不了那点辛辣感,便去他口中浅浅尝上一点。 说来,他也不挑酒,虽说呈给他的,也差不了。 今日为他备的是很合时令的荷花酒,他又用的不多,是以她将小舌送到他口中后,已品不到一丝一毫辛辣的气息了,只尝到些微菡萏的清香。 他被迫放下了扇子,抱紧她,双手抚摩起她纤薄的背脊。 她离开他的唇舌,往下亲去,揪紧他的衣襟,张口含住他的喉结。 “唔……” 她舔那小地方一口不要紧,这小地方似乎暗藏着什么乾坤,甫被她的小舌缠上,他下腹便猛得涌起一股热流,激得他胯下某只孽畜越发精神几分。 然而他另有别的顾忌,忍耐着温声软语道:“好容儿,哥哥今日出了许多汗,还没冲凉。” 他说话间,他喉间那他眼中的小地方,但在她眼中是大且硬的东西,便在她口中、擦着她软软的舌尖轻轻动弹,她只囫囵吐出两个字,“无妨。” 忘了写这篇时精神状态如何了,现在发现如果改一改设定,妹妹就是恶女,就是坏女人。问题不大,文案末那段话就出自一个恶女角色之口,还有可能更有名的那句:“人生,易如反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