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来。” 嘴唇微动,说出的话让任歌再一次大脑空白。 她只是本能搂住阮奕的腰,让两人靠得更近。 浑身上下的血液在急速流动,速度之快竟然让任歌有些站不稳。 “乖。” 阮奕趁胜追击,压着任歌靠在墙壁上。 “姐姐先帮小可怜。” 任歌的右手还缠着厚重的纱布,阮奕看得一阵心疼。 说话这时,便要蹲下身去。 任歌反应过来了,一下将她拉起来。 “任歌!” 阮奕惊呼时刻,任歌的动作更快。 “哈,嗯。” 热烫的空气让阮奕没忍住声音。 心急的动作让两人很快进入状态。 昏暗的病房里,阮奕揉着任歌的脑袋,兴奋又无助。 她一会叫着“任歌”,一会叫着“乖乖”。 但很快没了力气,嘴里只能发出细微的哼声。 再多一些。 恐怕就要被旁边的人听到了! 任歌低头和她接吻,易感期的人总会显得急躁。 嘴唇被她吻得发酸,阮奕仰头承受,还是不忍心推开那人。 今天任歌一定知道苏雨了吧。 这座北城,是她为了苏雨而来的,如今还让任歌也跟着自己来了。 谁遇上这种事情不会生气呢?咸诸夫 “小奕。” 任歌发现了阮奕的难受,及时松开。 “对不起。” 她闷声道了歉,吻落在了阮奕的脖子上。 努力寻找浅淡的奶香味,来弥补身体和内心的双重不安。 阮奕只是揉了揉她滚烫的耳朵,闭上眼享受这一切。 奇怪的是,一贯体力比阮奕好得多的任歌。 每次易感期结束后,却会比她更疲惫,更快睡着。 阮奕小心摆放好任歌受伤的右手,靠在她身边,睡意不多。 今天她睡得够久了,虽然经过刚才的运动,身体酸软无力,但脑子异常清醒。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过好几次。 两人根本没时间管。 此时已经是深夜,阮奕肚子有些饿。 伸手去拿手机,想看看能不能点外卖。 屏幕亮起来的一刻。 林江水的十几通未接电话吓了她一跳。 “出什么事了?” 她急忙解锁手机,把电话拨了回去。 “喂?” 刚刚接通,阮奕就出声询问。 “团团!” “你终于接电话了!” 林江水的声音响起,阮奕松了一口气。 赶紧问:“怎么啦?打了这么多个电话给我。”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