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干脆喊了一句:“小赵,你在这里做什么?” 直播业务的办公区域在1至50层楼,直播员没有必要到高层来。 赵萤溪急忙抓住机会:“齐总,关于唐余的直播,我有事要汇报。” …… 赵萤溪坐在会议室的凳子上,和上次开会不一样,这一次,会议室里只有她和齐鸢,以及那位白发老人三人。赵萤溪有些不敢相信,齐鸢没有任何不耐烦地请她进了办公室,并且非常认真地听她汇报直播的事情。 这样的机会对底层职员来说不常有,赵萤溪决定抓住机会,将她观察到的舆论、自己的担忧全都细致地、分点说明了,并且非常坦诚地询问,自己的工作以及公司的业务是否会受到影响。 谈话间,那位老妇人安静地在齐鸢附近坐着,似乎听得比齐鸢还认真。赵萤溪偷偷瞟了那人好几次,发现这老妇人年龄应该超过了七十,但是双眼如炬,仿佛把赵萤溪看了个分明。 最让人在意的,是老妇人胸口处别着的一枚银树徽章。枝条交缠的银色大树并没有给人生机盎然的感觉,反而让赵萤溪察觉到一股冰冷又错综复杂的距离感。她没有见过这个徽章,并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身份。 直到她讲完,齐鸢才开口:“你比你们主管汇报得仔细。” 赵萤溪眼观鼻口观心,这个时候可不能乱答话,要是她傻乎乎地附和了,指不定齐鸢转头就告诉她主管,这也是职场生存技巧。 但齐鸢显然没有赵萤溪想得那么弯弯绕绕,她沉思了一会儿:“放心吧,这件事责任落不到你头上,出了乱子是做决定的人的失职,我不会为难一个尽职尽责的员工。” 赵萤溪内心一热,心头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不过,这件事情况非常特殊,这样吧,之后所有的情况你直接向我汇报,每天下班前发日报给我,我会一一查看。” 赵萤溪欣喜地应了一声,又犹豫着提问:“之后直播就一直维持原样吗?事情闹得这么大,星研没有任何指示?”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担心齐鸢回她一句不该问的别问,可不清楚情况,她的工作做起来会非常焦心。 齐鸢笑而不语,拿起那杯见底的茶饮响亮地啜了一口,看向了身边的妇人。 老妇人瞥了她一眼,对赵萤溪讲了今天来的第一句话:“这不是星研的事情,而是背后势力的相互斗争。被讨论得越多、人们对卡俄斯的恐惧越深,对唐余才越有利,现在这点讨论度远远不够。小赵……”她顺着齐鸢的叫法来称呼赵萤溪,“你希望唐余活着吗?” 老妇人定定地看着赵萤溪,那双眼睛里的情绪复杂难明,赵萤溪一时怔在了原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