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也没有任何意义。但我需要时间来越过这道坎,你说我心灵脆弱也好,说我矫情也好,我其实是跟我自己过不去。说实话,我不理解你做的事,所以我迫切地想知道你过去的事,是不是因为这些让你变成这样。以及,你现在要做什么,是真的为了赚钱吗,还是有别的隐情你不方便讲与我听。” 陈野哼笑,陈茵眉头轻蹙,“我发现你挺会套话的。” 眉头松开,睨他一眼,“这怎么能叫套话,我就是为了多了解你啊,你总是一个人扛,那多一个人不是可以帮你分担嘛。” 分担?上下打量她一眼,估计杀条鱼都不会,拿把步枪能把自己累死的程度。看一眼外面,时间不多。 说正事,“陈茵,了解一个人,不是靠别人用嘴说给你听,”微微低头,“你那不叫了解,叫空手套白狼。” “......” “我走了,到香港报个平安。” 说完跟她拜拜。 “等一下,小野。” 陈野抱手等在那里,她跑到房间把鞋穿好,又把那把枪握在手里,朝他跑过来,“我跟你走。” 看她毛躁头发,陈野上前一步,“你不怕我、”狡黠一笑,“杀了你?” 吓得她抱着那把枪一激灵,脚步后挪,又上前,“你、你是我弟弟,我、我相信你、不会的。” 男人眯了眯眼,不用猜都知道她脑瓜里打得什么鬼主意。 以前的陈野、很重要,以后的陈野、也很重要。反正现在才八月十号,她还有时间,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去了解未来的陈野,想做什么他们一起去做好了。 收拾两件衣服,跟在他身后,小声补充一句,“杀人是会坐牢的。” 男人扭头盯她一眼,陈茵抿抿唇解释:“在香港。” 两人往海边走去。 “去多久?” “两天,说不好。” “那罗素为什么自杀?” “你不是都听到了。” “我只听到他后面用英语说的。”他走后,她睡一会就惊醒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鱼好像不是鱼,才走到树下,正好听到熟悉的英语声音。 陈野余光扫她一眼,“性侵是丑闻,他现在死了,也不至于给他老婆孩子父母蒙羞。”陈茵没懂,看着他,“他不死就会被国家抛弃,他死了,说不定能追封个什么荣誉之类的。” 陈茵疑惑地思考两秒,张张嘴还是没问。 鼓起好大勇气,才发现船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看汪洋大海,摇摆不定,深不可测,试探性问:“追封是不是得要遗体?” 阿泽递过来两套衣服,双双接过,陈茵看一看,绿色的还比较厚实,“快艇出海服,防风,防水,保暖。”陈野拿来防弹衣先给她穿好,再叫她把衣服套上,她都乖乖照做,又看陈野一眼,“你不穿吗?” “我们穿的跟你的不一样。” 扫一眼阿泽身上确实不一样,又想起刚刚......“所以是防化学武器的吗?”阿泽递出晕船药的手顿住,打量已经进舱内那边就什么都明白了。 陈野已经套好衣物走出来,陈茵从来没见过他穿成这样,之前上下半身总是穿得乱七八糟的,现在看着整齐得很,喊声小野。 男人上下打量她,只一张干净脸露在外面,长那么白,床上那事稍微一用力就青一块紫一块,上手给她整理好衣服,“别睡死了,凌晨的时候醒一醒。” 头上帽子护目镜装备齐全她重重点头,很乖,接过阿泽递过来的药,说句谢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