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他妈的做什么,快放了老子!”罗素这才发现身上衣服已经全部被扒干净,手脚都被绑着,像一条未晒干的咸鱼无法挣扎。 阿泽不予理会。 只是揪着他的头发,罗素嗷叫一声,用法语怒骂,毫不费力拖着人往前走,达到甲板处,捡起旁边沾染腥臭味的尼龙绳子要绑在他脚上。 罗素板着身体上下挺动,又扭曲屁股想要逃离,他非常清楚面前的人想要做什么,求生欲使然,他口液都喷出来,问候了阿泽祖宗全家老小,可惜他没见过这人,也不清楚他是不是上有老下有小,总之父母是一定有的。 然半蹲着的男人面不改色打着结,罗素看一眼,这种绳结极其眼熟,叫钓绳结,就是用绳子勒住脖子或者其他身体部位,用力拉扯,不出五分钟便皮开肉绽。 还没等他反应,阿泽绑好绳子,掀开一张皮蓬,海上太暗,一盏油灯光照不足,如果不仔细看,可能会觉得这就是一张普通装鱼长方形笼子,男人黑眸嘲弄两分,掐着他的后脖颈迫使他看那个笼子,是刺笼,是装人的刺笼,把人脱光了装进里面,周围都是铁刺,只要一动,就会被扎得鲜血直流,再扔到太阳下暴晒,那些囚犯只能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匍匐在小小刺笼之中,要么血流尽,要么变干枯。 阿泽戴好手套,地上的人拼命摇头,“不要,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你要什么,我全都可以给你!” 阿泽没回应,打开笼子,光着身子的人誓死不从,脚心抵在笼子处,他忍不住地喊叫出来,陈茵听到尖叫,那声音似乎是从船上传来,有点渗人,想坐起来看看,男人啧一声,在她腰上掐一把,“听话点。” “你不是说带我看好玩的,是什么?” 陈野闭着眼,没说话。 阿泽握住那只脚腕,脚底已经被扎得流血,牵着绳子,站到笼子后面一端,用脚固定住笼子,用力一拽,罗素的后背、侧臂都被铁刺划破,疼得都忘记尖叫,面目狰狞扭曲。 关好刺笼的门,拽着绳子,朝船尾走去,沉闷刺挠的声音响到海水尽头。 每拖一下,罗素后背如在数以万计刀片上行走,他呜呜咽咽流下泪水。 固定好绳子的位置,又操作简易吊机,升起笼子,悬挂在海上,令罗素清晰地意识到他接下会面临什么样的下场,愤怒咆哮,“NO,NONO!” 沙滩那边人听得十分清楚,弹射地坐起来,四处观察,“小野、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陈野睁开眼,坐起身来,搂着她,人被嵌在怀里。 在她脖子处吻了吻,“你真是太不听话了。” “我听到尖叫,很吓人,又、” 打断,“又很惨?” 她点点头,侧过头,“你带枪了吗?” “干嘛?” “我怕不安全,要不我们回去吧。” 嘴唇顺着脖子游弋到耳垂,轻轻咬一咬,“姐姐不肯陪我去阎王殿?” 看他说的什么晦气话,不高兴瞪他一眼,非常认真严肃,“陈野,以后这种话不要说。” 死不死的,怪不吉利的。 陈野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