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节奏,偷偷随着她的起伏而顶胯,试图多给那根要命的尾巴腾出一点缓冲空间。 结果他这一顶,路元清本来就腰间发软,一时没稳住身形,撑着他胸膛的手向前一滑。 “呜……!”这下,盛熙终于憋不下声音,痛呼出声。 隔着绷带,路元清的手掌直接滑到了他肩上的伤口位置。 用力太大,血痂当即撕裂,殷红的血立刻就从下面浸出来,沾红她的指尖。 然后汇聚成细细的线,顺着肌肉线条流淌。 微弱的灯光下,红得凝实,像浓郁的颜料在身上泼开。 路元清的脑袋已经被刚才的快感烘到高热,看着这一幕,她甚至完全生不出半点出于理性的怜悯,反而竖起指甲,慢慢刮搔着绷带上被鲜血印出的那个伤口痕迹。 胸中盘踞已久的黑暗粘稠成一摊泥土,有隐秘的悸动在其中悄悄抽芽。 敏感的伤处被反复摩挲着,引发盛熙一阵阵轻微战栗。 他想要开口卖乖,逃避这种皮肉之苦,却又口干舌燥。 路元清的脸完全藏在长发垂下的阴影里,说话的时候,冷酷得像真正的主人:“还能继续做吗?” 盛熙不假思索地点头:“汪!” 如果她想去往更深邃的地方,那他也只有跟随这一个选项。 伴随着铃铛重新被晃动,肉体拍击的声音也再度慢慢响起来。 在这短暂的小插曲里,盛熙终于找到机会屈起膝盖,支撑着把胯抬起一截,狠力朝上捣弄。 尾巴便从他股间垂下,尖端在地毯上胡乱拂动,发出“簌簌”的碎响。 盛熙充耳不闻,试图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被小穴紧紧含吮着的肉棒上。 不去管什么尾巴。 不去管什么铃铛。 更不去管什么伤口。 硬热的龟头直直敲在宫口上,路元清被他插得呻吟连连,手指却完全没有挪开,依然隔着绷带,按在他肩上的伤处。 血越淌越多,有半截指节都已经深深陷进肉里去,浸在新溢出来的鲜血之中。 他再没有喊第二次疼,只是由于动作剧烈,被项圈勒得实在不得不张开嘴喘息,探出一小段舌尖。 倒是更像宠物狗了。 直到路元清终于迎来高潮之后,她才在余韵中低下头,吮咬住他的舌尖,宛如爱侣一样亲吻,朝他展现出今晚唯一一点缱绻温情。 一句话也因此在盛熙脑袋里升起。 ——我也很想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