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席的最后,罗斯柴尔德夫人向众人介绍了那位祝酒的议员萨弗瑞先生,他将要成为负责土地征收和评估的委员会的主席,而吕西安则将要成为副主席,客人们都来和这两位议员握手——他们的任务是确保政府以高价把这些人吃进的土地和房产买下来。 当宴会结束时,每个人都怀着满意的心情离去,他们已经预见到无数的金币将要从天上直接落到他们的钱包里去。 吕西安跟着阿尔方斯一起离开,罗斯柴尔德夫人和他们告别的时候,看向吕西安的眼神似乎颇有深意,而他则无视了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只是礼貌地和那位夫人握手告别。 马车从罗斯柴尔德夫人的府邸里驶到大街上,阿尔方斯微微前倾,凝视着坐在对面的吕西安,“您现在可以说了。” “说什么?” “她刚才单独请您出去,不只是为了看她的那些收藏吧?”阿尔方斯的半张脸隐藏在阴影里,而另外半张脸则笑容可掬,“她对您说什么了?我猜猜,她给您开出了一个条件,让您来对付我,是不是?” 吕西安连忙要反驳,可阿尔方斯在他出声之前,就用一根手指抵在了他的嘴唇上,“我知道您拒绝了,一看到您和她告别时候的紧张样子,我就什么都明白了。” 吕西安点了点头,其实他既没有表示接受,也没有表示拒绝,可他除非发了疯才会和阿尔方斯说这些。 “那她想要您怎么对付我?”阿尔方斯重新躺在椅子上,他的眼睛似睁非睁,懒洋洋地望着吕西安。 “她告诉了我一些……关于巴拿马运河公司的事情。”吕西安听到自己的声调变得有些古怪,“她说您从他们那里买了四百万股那个公司的股票。” 阿尔方斯点了点头,“她说的没错。” 吕西安感到像是有人把一桶冰水倒进了他的领子里,“您这是发什么疯……那公司的事情,”他压低了声音,“您和我一样清楚!不,您比我要更清楚!” “那么罗斯柴尔德夫人没有和您分享她的猜测吗?”阿尔方斯不动声色地反问道。 “她觉得您有个计划,而她想要从我这里得到它。” 阿尔方斯淡淡地笑了笑,“这位夫人是个聪明人,而聪明人总是会把简单的事情想的过于复杂。”他打了一个哈欠,“我想她应当还有另外一个更简单的猜想,只是她不认为那是真的,可有时候,真正的答案往往就是那样简单。” 吕西安被这样的疯狂吓得目瞪口呆,他浑身的肌肉都崩的紧紧的——他第一次感到,在阿尔方斯的轻浮外表和优雅礼节之下,隐藏着一个疯狂的亡命徒的灵魂,“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