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智的选择,先生。”皮罗特称赞道,“今天市场上的行情很好,巴拿马运河公司又是最好的股票。”他一把抓过一个跑街的,“巴拿马运河公司的股票现在价格是多少?” “刚才是一千九百一十五法郎一股,皮罗特先生。”那个跑街的立即给出了答案,和吕西安拿到文件的那一天相比,与运河公司的股价又上涨了五十五法郎。 “好极了,”皮罗特用铅笔在签条上写下一些潦草的字迹,“巴拿马运河公司一百股做多,价格一千九百一十五法郎,限价二十法郎,您看可以吗?”这是一个所谓的限价单,表明客户最多接受以目标价以上二十法郎的价格成交。 “可以。”吕西安点头同意。 “如果男爵先生愿意赌的话,我也愿意试一试。”莱蒙托夫将军清了清嗓子,“就像那句谚语说的:当你在罗马的时候,就按照罗马人的样子来做。” “好的,阁下,您要做多少股?” 将军犹豫了一瞬,“您刚才说现在巴拿马运河公司的股票一股要一千九百多法郎,那如果要做一百股的话,是不是就要花十九万法郎呀?” “不是的,将军,我们只结算差额,也就是说,如果您做一百股多头,到时候若是股票涨了十法郎,您就拿到一千,如果跌了十法郎,您就付出一千。” “那我也做一百股多头。”将军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您确定要这样做吗,爸爸?”莱蒙托娃小姐忧心忡忡地问。 “您父亲想体验一下,这也是正常的。”阿列克谢安抚她,“事实上,我也想尝试一下,请您给我也做一百股多头吧。” “好极了。”皮罗特先生又在签条上写了几行字,而后把签条塞给了那个跑街的,跑街的立即朝杜·瓦利埃先生的方向跑过去。 “有一点我不太明白,”阿列克谢问道,“这样只结算差额,对于客户来说不就是无本买卖吗?你们经纪人难道不会冒风险?” “通常情况下我们是需要客户在经纪商行里存一笔保证金的。”皮罗特先生亲热地说道,“但诸位是阿尔方斯·伊伦伯格先生的朋友,这一点比一千万的保证金都要好使。” “原来如此。”阿列克谢笑了笑,吕西安看出来他对此不以为然。 这时,杜·瓦利埃先生的声音从大厅的另一侧传来,压倒了其他的嘈杂,“我要巴拿马,巴拿马!有没有卖巴拿马的?” “我有巴拿马,巴拿马!”一个声音高喊。 “一千九百二十,我买巴拿马!”杜·瓦利埃先生报了价,在这短暂的几分钟内,巴拿马运河公司的股价又上涨了五法郎。 “要送多少?” “三百股!” “好的诸位,你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