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把国会议员和芭蕾舞演员相提并论吗?”吕西安低下头,避开阿尔方斯的目光。 “你们不都是在台上表演的吗?”阿尔方斯轻轻用手指挑起吕西安的一缕头发,将它卷在手指上,又放开,“只是捧一个政治明星比捧一个当红的演员要容易得多,毕竟芭蕾舞的观众不少都是懂行的,而选民们只不过是一群随着别人的声音左右摇摆的墙头草罢了,根本没有自己的思想,就像一群被牧羊犬驱赶着的羊。” “您应当去议会阐述一下自己的理论。”吕西安嘟哝道。 “您知道您现在看上去像什么吗?”阿尔方斯用手指弹了弹吕西安的鼻梁,“像一只炸了毛的猫科动物。” 吕西安拍开阿尔方斯的手,“而您看上去就像个威逼利诱的混蛋。” “我哪里威逼利诱了?”阿尔方斯摊开手,脸上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我可没有威胁您做什么,我只是向您提出一个建议而已,至于要不要接受全由您自己决定。” “我现在不给您答复可以吗?”吕西安小声说道,“我并不是想要吊着您什么的,但是我真的需要时间考虑一下。” “当然可以。”阿尔方斯绅士地朝吕西安轻轻鞠了个躬,朝后退了两步,拉开了距离,让吕西安松了一口气。 “不过我相信您会做出最有利的选择的。”他又补充了一句。 “或许吧。”吕西安说道,“现在请您坐回到椅子上,我给您把伤口包扎好。” 阿尔方斯听话地在椅子上坐下,吕西安从药箱里拿出来纱布,用剪刀剪了一长段。 他用纱布在阿尔方斯的腰上结结实实地缠绕了几圈,打上了结,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了。” 阿尔方斯低头看了看,不禁哑然失笑,“您给我缠上的像是女士们穿裙子之前裹上的束腰。” “样式不重要,只要能止血就好。”吕西安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我让人给您取新的衣服来。” 他按铃叫来了仆人,很快新的衬衣就被送进了房间。 “您明天什么时候走?”吕西安看着阿尔方斯穿上衬衣,突然感到有些若有若无的惆怅,“我明天有两场竞选集会,恐怕没办法送您了。” “明天下午一点的快车。”阿尔方斯用修长的手指扣上衬衣的扣子,“没关系,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您是个很好的赞助人,”吕西安犹豫了片刻,“如果您不介意我们之间的地位悬殊的话,我觉得您也是个好朋友,虽然有时候有点讨厌。” “朋友吗?”阿尔方斯轻笑了一声,“我很愿意做您的朋友,这至少是个好的开始。” 吕西安轻轻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