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资格。 其实这么严厉的管束是为了他们好,因为她感觉他们来了之后,一直都在各种嫌弃这里,抱怨还不如留在大型医院做规培,到这种不毛之地来,买包烟,或者买包卫生巾,可以选的牌子都少得可怜。 “我不是跟你们开玩笑。我说到做到。如果谁掉链子,就别想拿规培证。”周柠琅冷脸说完,就端着餐盘去打饭。 等她走了,大家都觉得周柠琅好凶,开始压低声音议论她。 说要是那位温文尔雅的庄教授真要跟她结婚,说不定婚后生活特别没劲。 有个男规培大约是平时黄段子说得多,这时候就端着喝稀饭的碗,一面喝,一面呼噜呼噜的说:“周柠琅这种冷美人,又冷又无趣,到了床上说不定连叫两声都不会叫,被男人怎么弄都湿不起来。” 因为他们在医院里从未见过周柠琅跟异性产生暧昧互动,就算跟庄靖方,她眉眼也很淡,神色也很寡。 “一个性冷淡的娘们儿,拽什么拽,以为有庄靖方跟付美平给她撑腰,就了不起啊,要不是有猫腻,她才26岁就能当主治,我才不信她真有这个实力,她家里一穷二白,说不定是爬过好几个科室主任的床,这次才能来带我们上京北来做规培吧。” 这个男规培生的嘴特别脏,本来是想在同期之间挑挑事,刷刷存在。 结果没想到由此引祸上身。 “说谁呢?知不知道这里什么地方,这么没规没矩的说话,就是想挨揍是吧?” 不知道哪里来的懒痞说话声,斥满威严,却也带着些散漫。 随即,这位男规培生的脑袋被人揪住,往旁边的墙上撞,咚咚两下,他只感痛得晕眩。 额角湿了,浓甜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 他伸手一摸,是血,对方居然将他的头撞出血来了。 “你谁?为什么打我?” “听你嘴太脏,就打你。”迟宴泽将这人掀倒在一旁的饭桌上,往他肚子捶了两拳。 这人是个文弱书生,戴着金丝眼镜,手无缚鸡之力,肯定吃不住他的硬拳头。 早餐时间的基地食堂里人不多也不少,见到迟宴泽动手打来实习的规培医生,都好奇是为什么。 正在窗口买包子的周柠琅急急被同事叫过去。“周医生,快,你带的规培生出事了。被一个空军高官揍了。” “什么?谁?”周柠琅没想到才走开一会儿,他们就惹事了。 “赵勤磊,就是那个平时最不服你管的。说他家里在医院有背景的那个。” “谁打他?” “不知道,好像一个姓迟的,旁边都在说迟队打人了。” 周柠琅一听,付了钱的包子都没心情拿了,奔去餐厅一角。 赵勤磊还在被迟宴泽揪住打,也不知道赵勤磊是怎么惹着他了,这才到基地的第二天,一个文弱书生就被他一个野痞硬汉揍得找不到北。 “迟宴泽,你干嘛呢?”见赵勤磊气若游丝的被他揪住扇耳光,周柠琅扬声制止他。 她觉得他真是够了,他咬牙切齿,皱紧眉头,欺负一个还没正式入社会的规培生的模样,跟过去那个争强斗狠的公子哥完全没区别。 现在他在基地里是个高官,如此板起脸来教训人,身上充满了上位者的威仪。 像他这样一只脚踩在黄金堆里,一只脚踏在青云层上出生的天之骄子,周柠琅以为他肯定是不屑于跟一个小规培医学生计较的。 周柠琅万分好奇到底赵勤磊是怎么惹到他了。 适才还在背后乱骂乱诬陷周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