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随便叫别人哥哥,有点……”林苍徹松缓了语气,小声道。 “啊,对不起徹哥,我只是……只是跟着你叫而已,我知道他是你的哥哥,不是我的,我,我……” 晓免孑没想到林苍徹还有称谓洁癖,虽有些无语,表面功夫还是得做,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越说越乱。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苍徹将他打断,黑暗中的目光锁定在他身上,像流星的尾巴,有且只有一个轨道,闪亮,又目标明确, “‘’哥哥’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味道变了,你懂吗?” “什么味道?什么变了?” 晓免孑仿佛调错了频道,全然无法接收到准确信号。 林苍徹叹了口气,往回走了几步,停在晓免孑面前,将头侧在他的耳边,几乎是用气音在说着: “不准对我以外的人喊‘哥哥’,知道吗?” 他的气息落在晓免孑的耳廓中,身上传来一如既往的香水味,天冷味淡,却让晓免孑忍不住地往前靠,仿佛中了魔咒一般,他几乎是没有过大脑地回应道: “好的,徹……哥哥?” 他的及时改口,让林苍徹有些意外,但比起意外,更多的是一种悸动。 这两个字从晓免孑口中说出,红晕上脸的人却是林苍徹,他拽起晓免孑的手,转身朝门外走去。 “哎,哎,哎……我们去哪?你的围巾!” 晓免孑强压着音量,离开房间之前眼疾手快地将林苍徹遗落在沙发背上的围巾拿起。 林苍徹用手圈住晓免孑的手腕,走得很快,让晓免孑有些难受,他不停地询问前方的人,皆没有得到回应。 走到走廊另一端的尽头,林苍徹突然拐弯,晓免孑还未看清挂牌上的字,就被拉了进去。 这一层的vip病房都是自带洗手间的,护士站的护士们都是女性,这个时间的男厕所绝对不会有人。 理顺了逻辑的晓免孑惊讶地望着眼前的人,刚要开口,便被一个炽热的吻堵住了。 他靠在墙上,手上依然抓着林苍徹的围巾,另一只手也被按在墙面,跟刚才圈他手腕的姿势与力度一样,只要抵抗就会带来疼痛。 林苍徹的吻接近与失控,比以前的都要来得狂野,他闭着眼睛,像一头失了明的狮子,盲目又猛烈地朝那一团火焰进攻。晓免孑几次睁开眼睛想要说话,都被抑制住,只能放弃,任由林苍徹在他身前撒野。 随着林苍徹的吻一路向下,晓免孑明显感觉到面前这头野兽并没有餍足,他依旧在往森林更深处寻找猎物。 林苍徹将他的两只手放到背后,他的头发在晓免孑的脖间来回摩挲,纵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