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这你就不懂了,也只是眼下罢了,等到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出生,两碗水如何端的平?” “难不成白吟真想把王府送给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孩子?” “就算她答应,王妃也不会答应的。” 在之前,刘竿晓只担心二爷的性命,可是眼下人都要入京城了,眼看着就要打胜仗了,谁的功劳最大,不言而喻,自然是整个王府。 难免就想的多了。 “姑娘快别说了,大爷与大夫人都还年轻,眼下已经怀了一胎,难保不会有下一胎……无论怎样都是轮不到咱们的。” 刘竿晓轻轻的啧了一声,白吟体质是极难受孕的,第一胎已经是幸运了,还下一胎…… 刘竿晓眼睛一转倒是也有可能。 “罢了罢了不说了!”刘竿晓扭头回了二房的院子,屁股还没坐热,后头叔母又派人过来叫刘竿晓。 刘竿晓心里面埋怨可是到底面子功夫是要做的。 …… 天气越发的冷了,京城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营地驻扎在外头,秦骁印拿着绷带将手上的伤口缠了一圈又一圈。 五个月的风吹日晒,男人脸上的皮肤粗糙了许多,旁边的陈虎丹正在给手臂上药。 “眼看着到了京城,其他的城池也就不说了,我听闻如今守着京城的是大表哥曾经麾下的副将听说姓孙?” 陈虎丹说话声音大,为人也直爽,有什么话那都是直说的。 “嗯。”男人喉结滚动只从喉咙里面吐出来的一个字。 当初到平城不久,孙振就已经升到了禁军统领,眼下新帝溃不成兵,到了京城,就已经到了孙振的地盘。 不过说到底,道不同。 “不如明天我去打头阵也免得大哥同他二人对峙!”陈虎丹到底也是从军队出来的也明白上过战场的是何等交情。 眼下刀剑相向,自然心中不好受。 秦骁印这才侧头看了一眼陈虎丹,陈虎丹露出了一口大白牙对秦骁印笑着。 “嗯。”秦骁印又应了一声身后玉晏之走进来他也没注意了。 鹅毛大雪飘在地上,遮住了斑斓的痕迹,秦骁印微微垂下眼睑,他微不可见的蹙眉。 如今细细算来,白吟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九个月了,妇人生孩子那都是从鬼门关走上一遭。 远在天边,秦骁印也免不了提心吊胆的,旁边的玉晏之叫了好几声,秦骁印这才回过神来。 “平城那边传来了信件,都是从王府来的,眼下都在王爷的帐中。”玉晏之话音刚落。 陈虎丹就像脱了弦的箭不见了,玉晏之也紧跟了上去,秦骁印走在二人后头。 想起了他上次出征的时候,白吟一封信都没有写过。 王爷只吩咐二爷把所有的信封给众人分一分,玉晏之同陈虎丹两人都是新婚自然迫不及待。 二爷掂了掂手上信件的重量,眼下这一封,是所有信件里面最后的。 三爷双手抱着胸前,他略微撇过一眼,不用说也知道,这一封肯定是落明珠写过来的,要知道这可是他第一次出征,落明珠自然是要挂在心上的。 秦骁印也这么以为。 直到二爷把信件给了秦骁印。 “鼓鼓囊囊的,如此看来,这次大嫂是真的担心大哥了。”二爷把信件递给了秦骁印。 秦骁印刚开始有些懵,接过了信件他瞧见了信件上隽秀的小字。 夫秦骁印亲启。 秦骁印这才弯了弯唇角:“那是自然。”众人都发完了,二爷这才咦了一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