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疾手快的拿帕子包住了白吟吐出来的梅子干。 “酸,太酸了。” 直到一杯凉茶下肚,白吟脸上的神情这才缓和了些。 刘竿晓这才拿了一颗,放在嘴巴里,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她如今说到底是管家人,没必要同萧弦月两人留有什么芥蒂,萧弦月倘若以后招惹一些事情来为难她,倒也得不偿失了。 这梅子这才刚刚扔在嘴巴里,刘竿晓瞪大了双眼。 “当真是不错。”刘竿晓刚吃完一颗又拿了一颗扔在嘴里。 “酸儿辣女,想来二嫂肚子里这一胎,怕是个哥儿。”萧弦月笑了笑,把整盒梅子都递给了刘竿晓。 话音才落下。 落明珠黑着一张脸走了出来,刘竿晓若是生下了长孙,那她后面再生个儿子,那又能有什么稀奇的? “四弟妹昨日见二嫂吐的死去活来,怎么没说把梅子拿出来?” 落明珠打了个哈欠,她目光定定的落在了萧弦月的身上。 这一番话,就是在为难萧弦月呢! “昨日未曾想起,今日想起了,这不……赶紧给二嫂送过来了。” 萧弦月仿佛听不出落明珠的言外之意,轻轻松松的就把话头转到了刘竿晓的身上。 “还得多谢四弟妹,我自从上了这船……没完整的吃个东西。” 刘竿晓眼下怀着孕,也不想两位妯娌出了什么矛盾,立刻打圆场。 话音落下,落明珠也没继续说话,她扭头就去问荷叶。 “三爷呢?怎么今日一大早就没看见他了。” 众目睽睽之下,荷叶低下了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刘竿晓看了一眼旁边的白吟。 三爷是一个风流的,哪怕之前进了寺庙又出来,到底改不了性格。 回来以后,三爷后院的女人只多不少,落明珠平日里没少抱怨。 新来的萧弦月略有听说,但是此时此刻乍一听,也感觉后院的妾怕是要骑到三嫂这个正室的头上了。 “又被陈姨娘那个贱人叫去了?”落明珠咬牙切齿的去问荷叶。 荷叶也只能点了头,这才铱驊解释:“姨娘说今早起身以后……心慌得很,就把四爷给叫走了。” 刘竿晓噗嗤一声笑了,她看了一眼落明珠又转向前头。 “三弟妹真是太宽厚了,瞧瞧底下的女人都成什么样子了,三爷也不是大夫,看了便好了?” 落明珠脸上神色铁青,她甩了甩帕子,终究也是没说什么,她说也说不过三爷,也倔不过三爷,自然也只能随他去。 “我自然比不上二嫂的手段,二嫂把全家都管的服服帖帖,几个贱人怕是入不了二嫂的眼。” 落明珠扭头回了船舱内,她就跟刘竿晓屋子一墙之隔,昨日刘竿晓呕吐了一夜,她真是半分都没合眼,眼下刘竿晓在外头晒太阳,她也是要进去补觉的。 这才刚坐了一会儿,王侧妃立刻端了一碗鱼汤过来,见白吟同萧弦月两人都在这里,她又吩咐了身边的丫鬟再去端两碗鱼汤过来。 “几位夫人原来都在这里,也好,这风吹的人格外凉爽,我听二爷说,你今早都没吃什么东西,再喝一口鱼汤。” “大夫人与四夫人也尝一尝,是二爷起了个大早亲手垂钓的,新鲜的很。” 王侧妃性格温和,为人待物,那都是极好的,哪怕对刘竿晓也是当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