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蹙眉这才缓缓的说道。他有些记不清了,有些犹豫的开口。 “陛下曾赐过一个镂空的香囊?” 喜中呼吸顿了一顿,好像的确是有一个什么香囊,做工极其精巧。 “有的,怕是在家中的库房里面。”喜中恭恭敬敬的回答。 “你明日取了,给夫人,叫她今后不必再绣香囊了。” 御赐之物比任何时兴的香囊都要更珍贵难得,何必熬到这个时辰? 喜中面露喜色这才点了点头。 大爷从小到大都是被当成王府的继承人培养,从在王妃肚子里面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注定了这一辈子得肩负王府的兴衰荣辱。 他伺候爷那么多年,从未见过像爷那么吃苦耐劳的人。 成婚那么多年,爷终究是为了王府为了军营,冷淡了夫人。 眼下爷能够把心思花在夫人的身上,喜中觉得那自然是极好的。 “还有一套布料,流光溢彩,想来女子都是喜欢的,难得可贵,要不然一起送给夫人?” 喜中试探性的问,他抬头看了一眼秦骁印。果不其然秦骁印蹙眉,似乎都没想起御赐之物之中还有这种布料。 “嗯。”他轻点了一下头。 等到回来的时候,白吟已经躺在床的里侧,睡得半梦半醒。 旁边的人浑身带着一股水气,原本身上的酒气,也被松木的熏香取代,白吟掀开眼皮瞧了一眼秦骁印,这才仿佛没看见似的,又闭上了眼。 男人的手就这样搭在她的腰上,姿势格外的霸道,仿佛白吟是他个人的所有物。 男人的手搭过来的时候,白吟微微转醒,她背后微微一僵。 她还以为秦骁印又来了兴致,可是秦骁印没有动弹,她能够感觉到后背,男人胸膛心脏的跳动,仿佛一寸又一寸鼓动着她的后背。 什么时候睡着的,白吟也不知道,一夜无梦,睁开眼睛的时候秦骁印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已经不见了。 白吟摇了摇床头的铃铛,秋乐这才进来伺候,昨天郑之意已经出嫁了,那么今天请安的还是要去的。 这才刚刚换上了一身浅粉色的海棠纱裙,秋乐就不由得看呆了双眼。 外头这才有人走了进来,喜中拿着东西就站在门外。 喜中是秦骁印身边贴身伺候的人,基本上一言一行全都代表着秦骁印。 突然过来,白吟有些意外。 “夫人,爷送过来的,爷说往后夫人不必熬夜绣香囊了,还有这布匹夫人拿去做一身衣服吧。” 喜中神态恭恭敬敬,白吟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秋乐,秋乐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接过。 “辛苦喜中管事的了。”秋乐掏出来了一个荷包伸手递给了喜中,喜中也没推脱,这是赏钱。 喜中走了,秋乐色彩捧起了布匹,布很轻很薄,偏偏在白日里仿佛里面有银丝一样,让人的目光不知不觉之间被吸引。 “姑娘这可是御赐之物啊!”秋乐凑了过来,脸上也笑出花来了。 她这些日子虽然觉得大爷对自家姑娘没有那么体贴,但是大爷从来不像二爷与三爷那样在外头沾花惹草。 从始至终大爷屋子里头也只有自家姑娘一个人,而且大爷回来对自己家姑娘那种热乎劲。简直恨不得日日都歇在自家姑娘的屋子里头。 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