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能喊爹。” 乌云:? 你在说什么啊你? 高长松却很认真:“你看,他破壳是我看着的,那不就是半个父母了,肯定要喊声爹啊,咱们家从小将他养大。”他摇头说,“哎,我带他是不多,可你说如果他会喊姐姐了,那下一个要喊的不就是我吗?” 乌云屁股对高长松,不屑一顾。 * 杨晨在半山腰接着高长松,他看到高翠兰她们,直呼:“十二郎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高长松无语地给了他一手肘,杨晨还很委屈,怎么,他说错了吗? 蔓廷山也不是被他们包场的,古格镇搞流觞曲水的有三拨人,一是他们这群爱风雅的富商之子,二是乡学的生徒,三则是乡学的老师,熟读四书五经的老儒生。 可蔓廷山的溪流只有一条,这上、中、下三游也是要好好分一分的。上游不用说,尊师重道敬老的社会氛围下,理当属老儒生,至于中下游,就各凭本事了,蔡元光邀功道:“这还是得来的早,我日头没亮就让僮仆来占位了,那群学生,辰时三刻才来,那不只有下游了?” 辰时三刻大约是早上八点四十五的样子。 众人一种夸他机智,出门得早,蔡元光故作谦虚道:“都是僮仆勤快,与我并没什么关系。” 流觞曲水正式搞,得弄得跟王羲之在兰亭办的一样,他们这些人没写《兰亭集序》的才华,但也都学过儒学典藏,骈文散文都能写,于是推举黄千里写《蔓廷山集序》。黄千里是在场人中学问最高的一个,拱手接下任务。 蔡元光还提议,按流觞曲水的规矩,酒杯停在谁面前谁就要作诗,等作成了,他们把诗攒在一起,出本集子,也不求写出流芳百世的名篇,就自己收着乐呵乐呵。 高长松躲在众人身后,只求酒杯不要停在自己面前。 他的运气很不错,酒杯停顿几次都与他无关,正当要开展下一轮时,忽然听见蔡元光道:“看,那是什么?” 高长松定睛一看,整个人都震住了。 需先说明的是,流觞曲水这只有高玉兰在,三姐妹中她能被称上句才女,高香兰的算学远胜她的诗才,高翠兰还在开蒙呢。 高翠兰年纪小,在这儿根本呆不住,她跟高长松打过报备后,跟驩头一起去玩了,来此流觞曲水的小孩儿也不是很少,他们是一块去的,另有僮仆看着。 倒有些人对跟高翠兰手牵手的驩头警惕,可因在场人中杨晨、蔡元光对高长松很推崇,黄千里又以他人品做担保,也就没人说什么了。 高长松想,若遇点事,驩头还能算个战斗力呢! 又听陈子航说,高翠兰已经会用雷符了,在场人垒在一块儿,都不够她打的。 此刻映在高长松眼中的画面,还是有些离谱的,驩头从上游一路潜行至此,他划动双翼,水也跟着荡漾,原本,这溪流中的水流淌得很慢,在他的加速下,竟“汹涌”了不少。酒杯随着水起起伏伏。 正当蔡元光发现驩头时,后者一个猛子从水中钻出,高长松看得分明,这水浅,他钻出的时候脚都踏水底了! 高长松:口! 驩头,你在干什么呀驩头! 驩头也游得很不舒适,他毕竟是来自大荒的异兽,天生就会水,平日高长松不在时,他经常蹲在高老庄的小溪里,头顶一片蓬蓬叶或草帽,高翠兰则会煞有其事地点头道:“你真喜欢沐浴,驩头。” 驩头“啾啾”以回应。 今天看见比高老庄小溪更深的水,他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一个猛子扎进去潜游,高翠兰看他的模样见怪不怪地,还天真地说:“这样,我们比比,谁先到阿兄那你,你游过去,我跑过去。” 驩头“啾”了一声以示尊敬。 高香兰是跟高翠兰一起来的,她先拿出长姊地模样道:“别乱跑。”可一看见高翠兰面向她,泪眼汪汪的撒娇,驩头的眼睛一起变成了漫画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