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哦,这代言人还是你自己揽的活儿,毕竟他最近都不跟你说话了。” 苟安的话先是让陆晚面色泛青,很快的她又反应过来抓住重点:苟安怎么知道夜朗最近没跟她说话? 夜朗从苟家辞职后依然神龙见首不见尾,人们都说他从筒子楼搬出去了,但是在江九爷手下做事,其实他经常回来—— 两人在巷子里或者楼梯道上都遇见过,但夜朗再也没跟她说话,甚至都没给过她一个正眼。 陆晚也很纳闷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校庆那天还好好的,是苟安把他们弄下的泳池,又不是她的错。 他怎么从苟家辞职了,还在听她发号施令?! 眼下被戳了痛,陆晚站在学生会办公室的门前红了眼,她紧绷着小脸,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一副备受屈辱的模样。 直到唐辛酒嗤笑了声:“算你倒霉,撞枪口上,安安这几天都很暴躁。” “生理期吗?” “也可能是孕初期。” “说真的,安安你和贺先生到哪步了——” “亲亲有了没?” 七嘴八舌的调笑声中,苟安抓起面前一张废纸团了团,扔向那个问亲亲、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体育部部长。 学生会办公室气氛很好,大家闹成一团。 陆晚告诉自己没关系,做完自己要做的走开就好,于是挺直腰杆,进了办公室,拿起了那一沓来参观的高三学生资料。 苟安没阻止她,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而就在陆晚把一沓资料抱在怀里的时候,苟安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个微信消息推送音—— 那手机就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陆晚习惯性地低头看了眼,发现发件的来自一个没有花里胡哨备注的人。 【hjx:气够没?】 【hjx:马上圣诞节,你再不理我,礼物没了。】 简简单单两行字,她尚未来得及想明白发生了什么,手机已经被苟安一把抓过去拿走。 但那三个字母的拼音,随便拼一下就不难猜出发信人是谁。 有点儿惊讶贺津行私底下是这样的语气和苟安说话,带着一点点主动低头的坑蒙拐骗意味…… 和他在外那种虽然亲和,实则莫名其妙自带距离感的冷漠并不相同。 陆晚抬头看了苟安一眼,就看见向来嚣张跋扈的苟大小姐此时脸上也很精彩。 不再杀气腾腾,只见她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三个字,眨眨眼,随后露出了个有点暴躁,又有点雀跃的完全矛盾表情—— 她侧脸对着陆晚,或许是学生会办公室暖气开的太足,那张白皙的侧脸上肉眼可见地泛起好看的血色…… 鼻尖好像也有一点点泛红。 苟安犹豫了下,最终放下了手机,转过头看着陆晚,瞬间变脸皱眉:“还不走?” 这副鼻子不是眼睛的德行,陆晚懒得跟她废话,转身要走。 唐辛酒:“……贺叔叔换头像了吗?” 体育部部长:“我们咋知道,我们又没贺先生微信!” 路人甲:“哦,是换了,贺然截图了个他小叔的聊天界面,说今天流行换头像吗,他在阴阳怪气什么?” 路人乙:“我看看我看看,哦豁,贺先生这个蜡笔小新……渣男都用蜡笔小新!” 苟安很赞同。 点进贺津行的微信聊天界面看了眼,刷新了一下,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