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了,提它作什么。” 又低头看向玉娇显然有些隆起的腹部,“倒是你,与徐大人感情应当不错吧。” 玉娇两腮染上红晕,有些羞赧道:“他一直待我很好,腹中这孩子也已经四月余了。” “那便好。”赵筠元轻轻点头,是真心为他们二人高兴,可想起徐静舟的立场,却又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玉娇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开口便问道:“是不是夫君他做了些对娘娘不利之事?” 赵筠元一愣,而后摇头,“怎么会?玉娇,你不必担心这些,好生养着自己的身体才是要紧。” 可玉娇却轻声道:“娘娘不必瞒我,许多事我也是能瞧得明白的,您如今既然留在宫中,又有奴婢侍奉在侧,想来是为广陵王殿下做事,而夫君他……他感念从前那位圣上的知遇之恩,自然不会愿意就这样轻易地作出背叛之举来,您也知道,他那人的性子,最是固执。” 赵筠元见她已经将其中关系分析得如此清楚,便知不再瞒她,颇为无奈道:“正是因着如此,所以此事才是最难办的。” 她既然要完成任务,那陈意便必须要坐上那个位置,而若是如此,徐静舟便是最先要解决的阻碍,可他偏偏又是玉娇的夫君,许多事便又有了顾忌。 “此事其实也不难办。”玉娇却神色认真道:“我可以帮娘娘办成此事。” 赵筠元显然有些意外,“玉娇,他是你的夫君,你如何能……” 赵筠元便是知道从玉娇这里下手会让此事变得容易许多,可却始终无法对她开口,就是不想让玉娇为难,谁料如今她却主动这样说了。 玉娇垂眸道:“在我心中,任凭是谁都是无法与娘娘相较的。” 片刻后,又道:“况且,他如今这般固执下去,总归也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既然如此,还不如尽早了了这事,也算能让我稍稍安心。” 玉娇这话,其实也是真心话。 这些日子朝中局势未定,而徐静舟日日入宫与那即将登上高位的新君就这样耗着,她怀着身子本就容易多想,见他如此更是日日不安。 可她也明白徐静舟心底对陈俞的感激,所以即便日夜不安也不曾逼他放弃。 只是这桩事总是要了结的。 况且,赵筠元的事,不管如何,她也定是愿意相帮。 赵筠元迟疑了片刻,却也说不出反驳之言来。 确实,这件事她总要寻一个解决之法,她不得不承认,若是玉娇愿意相助,此事会容易许多。 “娘娘。”玉娇见她迟迟不曾应下,又再度开口道:“这也算是帮我了却了一桩心事。” 赵筠元最终还是点了头,“那便依你的意思来办。” 玉娇俯首竟要跪下,赵筠元连忙将她搀起,“你这是做什么,还怀着身子呢。” 玉娇眼中含泪道:“娘娘为我筹谋诸多,若非娘娘,玉娇如今早被那赵氏拿捏,更是不知被嫁与哪个能让她得利之人,想来过的更是生不如死的日子,我心感念娘娘恩情,可在娘娘落难之时却不能为娘娘做些什么,实在该死!” “怎得说这样生分的话。”赵筠元听着,眼角也有了湿意,但却又摇头道:“都说不提这过去的事儿了,对了,那赵氏可有再来寻过你麻烦?” 那赵氏是个极为棘手的,当初玉娇哪怕已经入了宫,她都依旧想了许多法子纠缠,只是未能让她顺心如意罢了。 后边玉娇与徐静舟成了婚,想来着赵氏心中应当也极为不满。 毕竟当初她可是一门心思念着要利用玉娇的婚事来交换利益,如今玉娇就这样成了婚,她却什么也不曾得到,自然是不甘心的。 “倒是来过一回,只是连徐府的门也不曾进来,就被底下人赶了出去。”玉娇说起这事,面上总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