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走肾不走心的事情就不能问这么多,问多了破坏气氛。 但既然顾玉颓问了,江以就只能撑着身子,戏谑地打量着顾玉颓,把答案说给他听。 “还能是为什么?”江以开始数手指,把和他做过的几个男人一一评价:“江舟行会弄伤我,你知道的,他就是那种会假装艾斯爱慕,其实只是想甩我一耳光的人。 “宋南山人傻傻的但不坏,只是会喜欢犯蠢,每次都问我能不能只和他一个人在一起,你说可能吗?” 江以荒诞地笑了两声,把顾玉颓的脸都笑青了。 “然后是谢青梧,说真的,我怀疑他那玩意功能障碍,他都没碰过我,把我当花瓶玩呢。” “最后是你的邻居傅致琛,他不是不行,他挺行的,跟你的差不多,就是有点疯。” 江以凑近了顾玉颓,搂住了他的脖子,疑惑地歪了歪头,“你不是最喜欢视女干我的吗?怎么我面对面跟你把这些事说出来,你就变得不能接受了?” 顾玉颓按在江以腰上的手,正在一点一点的缩紧,在江以的腰上烙出手掌的红痕。 正在江以准备再和顾玉颓继续一次的时候,门铃不合时宜的响了。 顾玉颓随意地披了件浴巾去开门,传来的是傅致琛的声音。 江以和屋门的隔了一个玄关柜,他看不清那边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在争吵。 “江以呢?”傅致琛还压抑着那股疯劲,视线试图绕过顾玉颓往里面看。 “在里面,等着我继续呢。”顾玉颓一般是不主动去惹怒别人的,他从来都是那个暗中挑拨的人,但这次没忍住是因为江以才拿他和傅致琛比较完没多久。 “你有事吗?没事我着急去哄他。” “你——”说再多也没用,傅致琛直接拿拳头擂了上去。 顾玉颓正了正被打偏的身子,擦去嘴角的污血,带着上位者的轻蔑笑意望着傅致琛:“江以说你太疯太粗鲁,他不喜欢你,所以在你门前站了一会后决定跟我走了。他没有选你,是你自己的原因,与我何干?” 顾玉颓甚至把自己的另外半边脸也送了上去,“你打吧,他就在里面听着,你都敢这样随意与我动手,江以恐怕更加不敢和你走了。” 两个人又是一阵争吵,很明显傅致琛是说不过顾玉颓的,很快就落了下风。 不过很快,江以就感觉到不对劲。 前一秒明明两个人还争得你来我往,谁都不肯让,怎么下一秒就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江以匆匆套上一件外套走了出去,他才在玄关柜边露出半张脸,就嗅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江以的视线向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