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一直提心吊胆的王荷花,看到这一幕,见牛工还有心情吃喝,就知道何秀雅应该伤的不重,也没找出是谁下的手,于是一颗心总算放下了。 只是看到苏清风和牛工有说有笑的样子,心中又嫉又羡。 果然是会钻营的人。 这还没给根杆子呢,就已经往上爬了。 要是牛工再主动点,那岂不是要认亲了? 眼瞧着他们一群人,走进门里,没有注意到自己后,王荷花又小声地呸了一口,这才扭着腰进去了。 一进到屋内,就是昏黄的煤油灯。 光影闪闪烁烁的,还有一股子熏人的烟味。 王荷花看着这煤油灯,又想到刚刚苏清风那群人,走进去的时候,屋子里的亮光,明显就是灯泡的亮光。 还有那年轻小伙子的新媳妇,脸蛋白嫩的,好似鸡蛋壳,掐一把能摸得出水来。 王荷花再低下头,看到家里半死不活,只会扒饭的男人,再想起他前两天晚上那么不中用,心中火气顿时就上来了。 就见王荷花将手中的油布一甩,“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捧着个碗吃!家里是亏着你嘴了,还是说没长嘴,连句话都不会说。” 王荷花的男人,蒋成平是机械厂办公室里,一个不大不小的主任。 对于蒋成平来说,这个年纪,爬到办公室里小主任的位置,只能说能力不大不小,无功无过罢了。 算是熬资历熬上来的。 他们家里生过三个孩子,一个大儿子,下乡去了,二女儿嫁出去了,只剩下一个小儿子,因着儿女不在身边,娇惯的不像样子,现在还在学校里住宿,目前读初中。 蒋成平五官普普通通,要不是一身白净的皮肤加分,只怕王荷花当初也不会那么死心塌地认定这个男人。 只不过……再热血上头,到了这个年纪,也会冷却下来。 蒋成平坐在煤油灯下,看着王荷花的唾沫星子飞到碗里,溅到菜里,还有着一口大黄牙,在那张张合合。 蒋成平一下子就升起反胃的心思,他想起了周医生私底下告诉他的话,不由得脸上涨得通红。 周盛帮他看过病以后,说是那病,是因为年轻时候不节制,所以才落下了老毛病。 想到这里,蒋成平就恨恨瞪了王荷花一眼。 怪不得老人说,色是刮骨刀! 这王荷花也不是啥娇滴滴的大美人,咋自己年轻的时候,就找了这么一个货色呢? 蒋成平不相信,自己才这个岁数,就真不行了。 要不……找找其它女人试试? 想到这里,蒋成平就升起一种莫名的禁忌刺激感。 恰好在这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 眼见王荷花像是僵住似的,迟迟没有反应,蒋成平有些不耐烦,径直走向前,打开了门。 一张略微有些粗糙,但是难掩清秀温婉的妇人面孔,出现在蒋成平的面前。 蒋成平认出这个女人来了。 他先是心底默默吞咽了一口口水,心底有些感叹。 要么说以前都愿意做读书人呢。 读书人就连媳妇都比别人漂亮的多。 单宋锦绣这通身的气质,就算是十个王荷花,也拍马都赶不上。 但是蒋成平可不敢招惹这群人。 尤其是宋锦绣。 他现在还有把柄握在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