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挨个翻阅着网友的留言,越来越深沉的脸色,身侧陡然降低的温度,让跟在他身边的下属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早在听到师晨“无意”之中向身边人吐露,觉得沉夏的曲子十分熟悉的时候,林斯就命人去调查了。 眼下的困境他也先一步就预料到,准备的后招也只待端上桌了。 然而被这么歪打正着的一弄,林斯反而陷入了被动。 如果他现在出手,可能抄袭的事还没摘干净,沉夏又要背个有资本强捧的名声。 林斯沉了沉眉眼,淡淡道:“你留在这里,必要时候,用最笨的方法也要阻止事态发展下去。” 一直到林斯一阵寒风般飘走,下属都还没回过神来。 他躲在暗处,死死盯着棚屋前的一举一动,但脑子里始终挥之不去林斯温文尔雅的眉眼。 “最笨的办法?”他迷惑的问林斯。 顶着这样一张再精英不过的脸,林斯云淡风轻的回答:“剪了网线,推掉电闸。” 再次想起林斯镜片后冷酷的双眼,男人打了个哆嗦,强行将注意力转了回来。 *** 棚屋前。 师晨来回踱着步,看上去甚是不安。 半晌,他站在了两个棚屋正中央,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用两边人都能听清的音量说道:“现在已经超过40分钟了,时间拖的越久,外面的舆论对沉夏越不利。这样,我先进去看看。” 没人提出异议。 师晨小心的朝着棚屋走去。 编曲的人听了他的吩咐,看到龙嘉年进去之后,也会跟着进屋。 师晨让编曲的人想方设法多拖住龙嘉年一会儿,他则想办法第一个进去。 只要自己是第一个进去的,说自己看到什么不就是什么吗?就算屋子里有摄像头拍下一切,他事后也大可推脱,是情急紧张的情况下看走了眼。 等他澄清的时候,绯闻早就传的老远了。 师晨冷笑着拉开了棚屋的门,闪身钻了进去。 然后,笑容就这么僵在了唇边。 眼睛看到的画面拥有了滞后性,大脑解译了许久之后,才精准的传达到视网膜底层。 所以,最先感受到的是听觉。 黏腻的水声,夹杂着仿佛掉入陷进的小动物的呜咽声。 龙嘉年背对着门,跨坐在男人穿着笔挺西装裤的大腿上。牛仔裤包裹着他紧窄的腰,显得臀愈发挺翘。 一只大掌横亘在龙嘉年的腰间,掌心用力将身前的人带向自己,手背上的青筋梗起。 龙嘉年的腰就这样,凹成了男人掌心的弧度。他被迫仰着头,接受着男人的亲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