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被揪到变形,林汨胸前的乳儿被撞得上下晃动,像是要被扯掉一样的疼,她哭着用胳膊压住,恶狠狠地让他滚。 交合处的淫水噗噗地被操出来,不合尺寸的两个物件强迫性相嵌,穴口两片薄肉撑得发白,糊了一圈白沫。 身体猛地一阵颤栗,小腹痉挛到发酸泛疼,连骨头缝儿里都像是被人挤了一颗柠檬,无处可躲的酸麻。 林汨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 “宝宝,你高潮了。” 这才几下? 符聂杭不打算留给她缓神的时间,在高潮期间疯狂蠕动痉挛的肉道里更重更快地抽送,胯部撞得通红。 深处禁闭的小口一点点的被他打破防线,在几十下猛烈强攻后,宫口被他顶开,堪堪卡进去半个龟头。 大腿绷直,脚趾蜷缩到几欲抽筋。 失禁似的喷出一大股水,林汨手指头都是抖的,脑袋还嗡鸣着,下一秒又被男人搂着换了个姿势,符聂杭躺在床上,把住她的腰,自下而上地挺腰操入。 “呃……” 太深了。 整颗心脏都揪着,扑通扑通狂跳。 她捂着肚子,感受到皮肉下正进进出出的形状,没力气地趴在他胸口,不敢大口呼吸,任何动作都会让她更难受。 “宝宝。” 符聂杭推着她的肩膀让她坐正,一只手压住她的小腹,使劲往里压,身上的人儿瞬间绷不住地哭喊,缩着肩膀掉泪。 “胀呜,胀啊……别按了。” “还没回答我呢,我跟他,谁的更大?” 下身已经失去知觉,林汨有些后悔,不该故意激他的,看他当狗当了几年,竟然都忘了他本质上就是个恶劣的贱人。 大股淫水冲刷着阴茎,符聂杭后腰发麻,拍拍她的屁股,猛地揽住她的腰,翻身把她抵在床头,冲着劲儿操得更深。 林汨扬起脖子,浑身汗涔涔的,下一秒又像是被打碎的花,垂着脑袋蔫了。 眼前一松,丝带顺着脸颊滑落。 水雾蒙蒙的眼睛还在不断往下滑着泪珠,视线都聚不上焦。 手背拍拍她的脸。 “乖,别只顾着高潮了,先回答我的问题。” 她泣不成声,“……你,你的。” 符聂杭满意地笑了笑,动作总算放缓了些,起码能让她正常呼吸。 忽然抱着她下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下身那根东西上,林汨条件反射地圈住他的脖子,哆嗦着尖叫。 就这么塞在里面往客厅走,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煎熬,身体被他横冲直撞地搅弄,双腿没力气地搭在他的臂弯。 淫水淅淅沥沥滴了一路。 直到嘴唇贴上玻璃杯,她才反应过来符聂杭是要给她喝水。 她偏过头,“不喝。” 这时候就容不得她了。符聂杭仰头喝下,紧接着堵住她的唇,把水渡到她的嘴里,强迫她咕嘟咕嘟咽下。 “哭什么?水里又没东西。” 符聂杭亲亲她的脸颊,边走边操地原路返回。 “宝宝,那是你男朋友?”他把林汨压在卧室的门上,腰腹动作变慢,却深,压迫感密密麻麻涌上来。 沉默几秒,林汨摇摇头,“……不是。” 符聂杭被这回答给整笑了,这时候就不是了,他又问:“那是什么,炮友?” 林汨哭着摇头,不想让他再问了,只要她回答的不合他的心意,他一定会把她折腾得更狠。 “我不想做了,别做了呜……” “怎么别做?你们今晚不就做了吗?宝宝,为什么,想要的话怎么不来找我?我让你舒服,你找别的男人干什么?” “他也就能撑半个小时,能让你高潮几次?能让你爽?” 说到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动作发狠了顶,门板被撞得砰砰作响,像是要把她定在门板上。 手也摸到下面掐住翘起的阴蒂,强烈的酸意噌噌噌上涌,似有若无的尿意在他手下慢慢滋长,林汨这才后知后觉符聂杭给她喂水的目的。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