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精液溢出来,又被性器打成沫,糊在撞红的屁股上。 又让她跪趴在床边,两人换了位置,把她操得脸埋在床褥里起不来,何修允把她的脑袋抬起来时,脸蛋红彤彤的。 他温柔地笑了笑,“亲爱的,要呼吸的啊。” 而身下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的粗鲁。 窗外天空渐渐变白,隔了层窗帘的缘故,照进来显得朦朦胧胧。 桌面上搁了一盘无棱角的圆形冰块,符聂杭在水里扔了两块,仰头喝完,身上的肌肉还在兴奋地鼓动着,每一块都在叫嚣着酣畅淋漓的爽快。 凉意顺着食管一路滑进胃,像是在火山上倒了一条冰河,从中间顺流而下。 杯子底碰撞在原木桌,发出一声闷响。 扫了眼床上的狼藉,眉心跳动两下。 床单皱皱巴巴地摊在上面,大片大片的水渍像是有人往上倒了桶水,反正是睡不了人了。现在是铺了个厚衣服在上面让林汨躺着,黑色的衣服,把她的身体衬得更白。 可就是那些青青紫紫的颜色太扎眼。 他脑子里疯狂纠结,有些后悔又把她弄成这幅样子,可又爱她在身上哭着喘息的模样。 “唔嗯!啊……别、别再弄了。” 符聂杭回过神,就见不知何时何修允手上捏了颗冰块走到床边,蹲下身,把冰块放到嘴里,分开她的双腿,咬着冰贴在她的私处。 女孩早就没了力气,手指轻轻抬了几下,算是挣扎,后来就只能哭着扭腰了。 走过去把他扯开,“够了。” 可刚说完,腿间就颤抖着射出一股清液,喷在何修允脸上。 何修允黑得发亮的眼睛眯起来,笑笑的,“现在,你还认为够了吗?” …… 醒来的时候是在浴缸里,林汨睁开眼,身体泡在温热的水里,一只麦色的手正在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揉。 符聂杭见她醒了,笑还没来得及扯出来,下一秒就低着头先认错。 “对不起,宝宝,都是我不好。” “嗯。” 他现在说这些话一点用都没有,林汨不想和他再计较,再次闭上眼睛,“现在几点了。” “快十点。是不是饿了?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符聂杭在她颈肩黏黏糊糊地吻,她觉得痒,伸手把他的脑袋推开,听到外边没什么动静,“何修允呢?” 表情瞬间多了几条黑线。 一醒过来就先问他? 语气不善,“让他滚了。你老那么关注他干什么?你……” 嘴角轻飘飘烙下的一个吻打断他的话,让他剩下的音节全都吞到肚子里。 许久,符聂杭才反应过来,兴奋地拧过她的脑袋深吻下去,舌头热情地在她口腔翻搅,交换彼此的唾液。 “下面还疼不疼啊?” “宝宝,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都是因为那个傻逼。” 像是得到主人抚摸的狗,他激动得要命。 林汨快要窒息,急忙拍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开,雾气弥漫的双眸宛如一潭秋水,尽量放软声音,叫他,“符聂杭。” “怎么了?宝宝你说。” 符聂杭把她圈在怀里,湿漉漉的脑袋埋在她颈窝里乱蹭,纱布都沾湿了不少,“乐乐,你身上好香啊。” “……”她抿紧唇,沉默几秒,“符聂杭,我不想再吃那个药了。” 符聂杭微微挑眉,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是想利用他,甩掉何修允。 尽管很开心,但他还是决定让她清楚一下当下的状况。 “药嘛,这个当然可以,不会再有下次了。不过,我以前也跟你说过好多次吧?何修允不是什么好货。” 说到这,他叹了口气,“可是你为什么就非要惹上他呢?现在我也帮不了你,毕竟,他是何家的独苗,我也不能把他怎么着不是?” 林汨沉默着。 情绪明显低落。 见状,符聂杭嘴角扬起,吻吻她的脸颊,“放心吧,昨晚那种情况,不会再有第二次。” 林汨作为回应点了点头,可下一秒,符聂杭握住她的手,在水里十指相扣,滚烫的温度还在不断攀升。 “那宝宝也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什么?” 他笑笑,“暂时忘记以前的事情,我们重新开始。” —————————————————— 小何:你们又背着我做约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