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继续装睡,在被子里动了动,刚起身,就看到陆雪河下床,从旅行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 手机被丢在床边,开了扩音,而他坐回床上,将笔记本搁在膝头,同意了手机屏幕上的视频邀请。 应绒原本打算起来洗漱,头发却被揪住,一回头,陆雪河正看着她,下巴点了点地毯的位置,用中文说:“衣服脱了,过来跪下。” 尽管不明所以,应绒还是配合地脱掉睡裙和内裤,一丝不挂地在他面前跪下,接过他的手机,任由他拉高自己的手臂,将手机位置调整到最佳高度。 天色愈亮,将他的皮肤照出一层釉色的白,短发睡得有点乱,低着头,面无表情地敲键盘,偶尔交谈几句。 全程甚至没有看过她一眼。 应绒这才意识到,陆雪河在把她当手机支架来用。 想到这里,自我唾弃的同时,她可耻地湿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她的膝盖跪得生疼,两条手臂也举得发酸,摇摇晃晃。 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终于,数据跑完了,应绒听见手机那端的美国人松了口气,笑着对他说,thanks,have?a?nice?day。 视频画面随之切断,陆雪河将她手里的手机抽走,问她:“膝盖疼不疼?” 应绒诚实地点头:“疼,手臂也疼。” 陆雪河靠过来,手指扯开她的阴唇,往她穴里伸进两根手指,指尖拉出黏腻的银丝,眼尾眯了一下:“疼还湿成这样,让你举个手机也能发骚。” 淫水几乎弄湿膝盖,应绒忍不住夹了夹腿,同时发现他胯间的性器半硬着,是晨勃的生理反应。 理所当然地认为陆雪河会跟她做爱,应绒主动开口:“因为想要……” 陆雪河歪了点头看她:“你想要我就得给?” 紧接着,竞然握住自己的鸡巴,缓慢地、有节奏地在她面前撸动。 那只手漂亮得过分,淡色血管覆在薄薄的皮肤之下,随着每一次的动作,青筋浮起,难以言喻的性感。 宁愿对着她打飞机,都不操她。 是不是她自作多情了? 加了微信也不意味着会有进一步发展。他们之间只是一次性关系。 说不清是难堪更多,还是不安更多,应绒不知该作何反应,陆雪河却笑了,明知故问:“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为什么不——”用我。 剩下的两个字还没说完,房门倏地被人敲响,陈怀洲的声音里裹着几分睡意:“起床没?” 陆雪河嗯了声,他便说:“那我进来了啊。” 门把手随之转动,而陆雪河没有任何要阻止的意思,应绒本能地扯过被子,遮住自己。 下一瞬,陆雪河将她拽到身下,强行分开她的双腿,鸡巴捅进那口水淋淋的嫩逼。 “啊啊……”这一下凿得又重又深,应绒全无预料,浑身发抖,有种肚子被顶穿的错觉。 陆雪河还有心思提醒:“插进去了,要说欢迎光临。” 她咬着唇,声音比猫叫大不了多少:“欢迎光临……” 脚步声清晰响起,是陈怀洲走了进来,视野里看见陆雪河的后背、一双缠在他腰间的细腿、性器进出的画面、以及被子底下隆起的人影。 会意地没有走近,他靠在墙边,听着房间里激烈的啪啪声,看着眼前半遮半掩的活春宫,性器隐约有抬头的趋势,不禁骂了一句脏话:“你就不能搞完再回话?” 陆雪河一边操她,一边问:“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儿,就是问问你们早餐吃什么,”陈怀洲看得目不转睛,“我刚刚查了一下,附近只有麦当劳,Waffle?House,还有IHOP。” 陆雪河闻言,用力扯住她左侧乳头,口吻却亲昵:“宝贝,你想吃什么?” 应绒被他撞得根本说不出话来,连喘息都无法连贯,只能呜呜咽咽地浪叫,半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