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你替我尝尝,这汤是咸还是淡。” 萧良节全然没有当小白鼠的自觉,喝了第一口还想喝第二口:“我还要……” 谁知顾荆之反手把盖子一盖,用行动拒绝给他喝第二口:“那看来味道还不错,等肉炖烂炖入味了就能出锅了。” “我还要吃,给我一口肉渣也可以啊。” “不行!”顾荆之竖起木头勺子喝断了他,勺子上残存的汤汁溅到了萧良节的脸上,他浑然不觉,“不差这么一会儿功夫,你等等又怕什么。反正早晚都是你的——就飞白那个胃能比得过你啊!到时候还不都进了你的肚子?!” 萧良节呵呵笑着,环在顾荆之腰间的手更紧了,牛皮糖一样往他怀里拱。 一不小心就又被缠上了,顾荆之哭笑不得:“你最近怎么这么黏人呢?”他试着推了推萧良节:“快起来,其他的菜还没做呢,总不能光喝汤吧!” “不要,我就要抱着你。”萧良节一副要把撒娇黏人进行到底的姿态,“我都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抱过你了。” 顾荆之用手抵着他的脑门:“胡说八道,昨天晚上硬要往我身上缠的人难道是鬼吗?” “我有这么做吗?”萧良节歪着脑袋假装思考,得出最终结论后,他先是在顾荆之脸上亲了一口,舔掉了他脸上的汤汁,这才慢悠悠地说出了自己的结论,“我没有啊。” 顾荆之除了无奈还是无奈。脸上被他亲过舔过的地方有些热,却比不过两人身体相贴带来的温度更磨人。于是他也只好任由萧良节抱着,菜不炒了,米饭也不煲了,排骨汤随便由它炖到什么时候去,大有几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雄心壮志。 不过话说回来,顾荆之并非热衷情趣的人,由着萧良节抱着亲他,在他脖子上还有胸上留下一串牙印口水印,自己再回应几个,这便觉得够了。 “说说,你让我走了之后,自己干什么了?”顾荆之问。 萧良节恍若未闻,转换阵地去啃锁骨。 “别装傻,我知道你听见了。” 雨点一样的吻停下来了,萧良节说:“我碰到严铮了,更准确地说,应该是严铮的妈妈。我当时走着走着就走到老城区去了,先是遇到了一只猫,然后我发现了一个患有精神疾病的女人。她正好发病了,住在那附近的邻居烦不胜烦,想让我将她送回去。我一开始不愿意,但是一听说那是严铮的妈妈,就答应了。等我到了他家之后,严铮还把他妈妈骂了一顿,最后估计是看在我将他妈妈送回去的份上,这才骑着电瓶车送我回来。” 顾荆之一下听迷糊了:“你是说,严铮把他妈妈骂了一顿?你确定没说反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