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顾钰在那边一本正经地说着:“我怕你晒晕过去,你身子弱,这正午的阳光有点毒。” “可这是冬天。”舒北不理解了。 他愤愤不平地盯着给他撑伞的顾钰。 “嗯,要是夏天的话恐怕一个星期出不了医院。” ? “……” 有一种脑回路,名叫清奇。 在舒北震惊到无话可说的目光下,顾钰一把揽过自己,然后把他带进车子里。 司机是个老练的中年男子,见着后排两人气氛这么僵,应当是知道些许,把之前顾钰叫他准备好的三分糖奶茶递了过去。 在开车前说道:“先生觉着你这些天在医院里都是吃些清汤寡水的食物,等下了车你在喝奶茶。” 舒北愣愣的接过奶茶。 这奶茶是顾钰买的吗? 不对啊,顾钰怎么会知道自己爱喝甜品店卖的东西,还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口味。 白月光是非常讨厌吃甜食,因此舒北在和顾钰在一起的时候,就没说过自己的喜好。 奶茶还是热乎乎的,心也跟着热乎了起来。 车子开动时候,舒北看见后视镜里映照出顾钰俊美的侧脸。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抱着坐车,但是今天舒北却感觉异常的安稳。 靠在椅背上,捏着手指骨,心里想着如果能和顾钰在一起的话,他会更加珍惜这份难得的温暖。 顾钰似乎察觉了舒北的目光,转过头来笑着说:“怎么,是不是突然发现你其实挺喜欢我的。” “是啊。”舒北笑眯眯地说,“好看得让人欢喜不行,可惜名草有主,我又怎能做第三者,顾先生你的奶茶我可以收下,你这三心二意的心我可不敢收。” 舒北挑眉,不置可否晃了晃手里的奶茶,无名指和小拇指中间夹着吸管。 与其对视,少了那浓重的施压,顾钰恍惚的失神,继而仓促地一笑,都是那么的狼狈。 他好像没说话,又好像在喃喃自语。 舒北晕车把车窗子摇下来吹着冷风,也没心思去管边儿的人。 天边的红日如顾钰所言,有点毒辣,晒在身上有些冒冒汗溢出。 要回国了。 再过几天,这城市是要降温,倒不是说冷,是要过年了,忙碌了一年,总是要和亲人吃顿年夜饭,然后守岁到零晨。 舒北望向窗外的景色,心里涌出了一股陌生的情绪,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就是觉着。 有点碌碌无为十几载,应当是闯出了个名堂,但不符合心中所想。 望着无边萧萧落下的叶片,随风而去,因风逝去而停下。 “要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