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舒北一个翻身,在顾钰唇上砸了个吻:“求求你了……” 经过两人这么闹腾,夜色愈发浓重了些许。那外边的星辰与月亮得不通透,投下那三两点稀碎的光晕,就落在窗前的一隅地,混了清冷,才知那窗子还给漏了一条缝,时不时进来几缕热风。 身后的人在听到他这一声“求你”,满足地轻轻一笑。 而后说了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舒北大吃一惊,怎叹这人根本没有截止和下限,只有一次次不断地被打破历来对顾钰的认知。 “顾先生,这……还来一次不太好吧?” 毕竟您老人家明儿还要回那公司处理事务,同我这般纠缠到三更半夜,或说大战到天明。都有些古代昏君恋软榻上的娇媚人儿,不早朝了。 便觉着搭在他腹部的手在撩bo着火苗,舒北被他摸得实属难耐,想要挣扎着起身,可身子给筋骨住,根本爬不起来。 “舒北,可是你求的我,有求于人难不成还有拒绝的余地?” 哪有这般蛮不讲理的! 不过面上还是弱弱应了声:“呃,顾先生说的是,那快些结束成不成?今儿累得紧。” 顾钰“嗯”了声,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音,沙哑又性感,可说出来的话,好生无情:“这,快不了。” 被迫无奈的舒北转过身,望住对方漆黑乌沉到窥不破心思的一双眼,眸中有自己的倒影,他看着,也不知在想什么,没再吭声。 床头边上亮着的灯映照在顾钰的面上,舒北意识恍惚,漂亮桃花眼一片混乱,根本对不齐焦距。 是当巨大kuai感没过头顶。 才终于被放过。 后面顾钰抱他去清洗,舒北早就眼皮子耷下,给睡了过去。兔子急了可是会咬人,而在这乖顺的外表下,顾钰却觉得这小东西更像是一只狐狸,liao人于无形中,又爱表露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叫人恨不起来。 春宵一刻逍遥,一晌贪欢。 …… 一大清早,舒北是被不要命乱摁的门铃声给吵醒,下意识去摸昨儿顾钰睡过的地,空荡荡的,也只有在床榻上呈现出的一个凹坑,以及下半身处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证明昨夜的疯狂是真,而非他做得一个荒唐梦。 房里的佣人面面相觑,终于在摁到第十下时,有人打算开门时,楼上传来一阵慵懒至极像是没睡好的嗓音淡淡响起。 “谁啊?” 舒北穿着宽松的白衣长裤,他刚从厕所洗漱好后缓过神,一下楼梯,就见着佣人们如临大敌的难堪。 那准备开门的佣人一回头,同舒北来了个眼神对视,她迟疑三秒还是回了话: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