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扬说的也不是不无道理。他趁何臻扬松了力的瞬间,迅速将两人体位调转,他成为了处于上风的那个。 何臻扬的表情很淡然,嘴角噙着笑,看向他的眼神也是饱含爱意的,似乎已经做好了面临接下来发生的事的准备。 江逾开了盏床头灯,暖色的灯光笼罩住两个人。他俯下身吻何臻扬,动作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 何臻扬的呼吸粗重起来,江逾猜想他在紧张,于是更加放慢了动作,柔声安慰他,告诉他会很舒服,让他不要怕。 何臻扬甚至还笑了一下,问他自己该怎么做。 江逾已经记不起原话了,因为那是他面临疾风骤雨前的最后一句完整的话。 他好像说的是,很简单,放松就好。 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他再度成为了被压制的那个。 何臻扬脸上早就褪去了装出来的单纯天真,直勾勾盯着他的眼里揉进了浓重的侵略性:“哥,放松就好。” 江逾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何臻扬慢条斯理地挑起他的一缕头发把玩着,似乎在安抚他,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的唇边:“嘘。” “既然哥说很简单,那我也想试试。” 江逾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更多的细节。 昨天晚上何臻扬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非要他手把手教自己。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何臻扬却似乎丝毫意识不到,一定要等到他说出接下来的步骤,他不说,何臻扬就变着法子折磨他。 何臻扬问,哥经验应该很丰富吧,哥教教我好不好?是这样吗,逾哥?接下来呢?把我的手指放到你的哪里?我可不可以进来?可不可以泄在里面? 但何臻扬并不是个称职乖巧的学生,有些话偏就不听。他让何臻扬不要弄进去,何臻扬装聋,弄完了才无不愧疚地说,对不起啊哥,我把你弄脏了,这可怎么办啊? 江逾自暴自弃地想,都走到这一步了,还能怎么办?自己又没有话语权。 他又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自己对何臻扬太过纵容了,以至于何臻扬什么混账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还觉得得意得不行。 而且何臻扬这小王八蛋长这么大从来没开过荤,一朝开荤恨不得把所有的过剩的精力都发泄到他身上。偏偏又什么都不会,一点技巧也没有,只会用蛮力横冲直撞,他一喊疼,人又委屈得不行,道歉的态度诚挚得跟真的似的,还瘪着嘴问:“哥,我是不是很笨啊?” 不舍得让何臻扬委屈的下场就是,何臻扬开心了,他遭殃了。 现在想想,可真是不划算。 “哥,你醒了吗?”罪魁祸首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能起得来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