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的激将法居然没有让施总突破理智极尽放纵。 他继续轻轻摩挲着林沫然的鼻尖和脸颊,像是在摩挲什么心头至宝,无尽爱惜,小心翼翼。 接着,他才轻轻地凑近浅浅吻了下林沫然的嘴唇,眼睛细细看着林沫然的样子,像是想要把他看清楚,印刻下来,接着,才又继续轻吻第二下、第三下,慢慢又是温柔到不可思议的、逐渐加深的吻。 但就是这样一个缱绻温柔、缠绵悠长的细细密密的吻,却还是让林沫然没了章法,似乎比一上来就激烈的对待还让他亢奋和窒息。 施遂就像善于织网的蜘蛛,一点一点将他拉进无声无息织好的网中。 林沫然努力往回收起微微张开的腿,同时伸手把施遂推开一些距离,氧气不够用,心脏要跳出来了,体内的冲动似乎比上一次还要剧烈。 要不是死后跟在施遂身旁足够久,知道他没有任何那方面的不良嗜好,现在的他几乎都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去哪里乱搞练出来这样的技巧了。 当然,也可能只是他太菜了,完全抵抗不住诱惑和冲动。 林沫然努力调整着呼吸,问施遂:“你是从哪里学的?小电影里吗?” 他这话本质不是怀疑和质问,只是想让自己分散一下心神,缓解一下现在没出息的状态。 但“小电影”三个字一说出口,他脑子里又蹦出那天在施遂书房里意外看到的画面——捆那个、绑那个、play。 身体反应更大了。 他还以为施遂不会回答,谁知他看见施遂摇了一下头。 “不是跟小电影学的?”林沫然有些意外,要是不是跟小电影学的,那他是跟谁学的? 施遂眼睛里的欲念很浓,但行为却很是克制,他看着林沫然继续回答:“不全是。” 不全是的意思那还是有一部分是的,那另一部分呢? 施遂看得出林沫然对这个问题的在意,继续回答道:“是在梦里。” “梦里?”林沫然不解。 “嗯,梦里。”施遂说完这句,又重新靠近,比刚才用力许多的吻了上来。 林沫然努力平复了一些的冲动“噌”的一下重新升腾了起来,喉咙间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呜。 好在他也感觉到了施遂的冲动,他的吻不再像刚刚那样温柔,他的一双手用力地搂紧自己,在后背上难耐地摩挲着。 “梦里、跟谁?”林沫然努力维持着理智,在喘息的间隙里艰难地问道。 施遂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继续用力地吻着他,忽然双臂用力,把林沫然抱离了钥匙台,一路往里,将他压到了沙发上。 这才回答道:“……跟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