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你只要做自己就好。” 我要的不是合格的女伴,只是你而已。 “想带你去还有一个原因,当初你说想要多了解我一点,现在正是时候。” 上次时祺终于取得突破性的进展,获得光明正大地追她的权利,这次邀请她一起去参加宴会,势必也会有机会与任家的人打交道。 他不愿意与任家那些牛鬼蛇神虚与委蛇,只是温禧说想了解他的处境,他就愿意带她一探究竟。 时祺很聪明,好像慢慢掌握了与现在的温禧相处的某些节奏,他不再冒进,只是用温柔如滴水穿石,不动声色地侵入她的心。 但温禧又有自己的担忧。 朱门高户最重门第,她几乎能料想到她的出席,必然引来旁人的闲言碎语。 或许是她想多了,温家远遁国外之后,名利场上更新换代,说不定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 现在时祺邀请她,也许正是放下心结的好时候。 于是她选择同意。 “我答应了,你准备怎么谢我?”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时祺引经据典。 “既然没问题,我们现在就走。” 任家并非在南江发迹,自然也不会选在这座二线城市来准备自己的宴会。 其实说到底,津海也不是任家的主场,但以他们雄厚的财力,在全国各处主要城市置办宅邸也是稀松平常。 任家的发迹之地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宁,龙脉纵生。 司机驱车数十公里,将他们一起接到目的地。 津海滨海,也是座不夜城。发展势头明显比南江要强劲许多,宴会当前,各方势力都蠢蠢欲动,夜上浓妆,笙歌也奏得比平日更柔媚。 时祺在津海饭店的顶层为她订下海景套房,隔着落地窗,窗外蔚蓝的海洋一望无垠。让人心旷神怡。 他自己则先回家了一趟。 听闻时祺当初在独奏会上出的事,家主便立刻派了人来接管他的日常事务,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忙,魏越费尽唇舌才将人打发走,足见对这位少爷的在乎。 他们两人在套房的会客厅,相对而立。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时祺的声音微喘,细碎的刘海下一双担忧的眼。 时间倒退到半小时之前,温禧拨出的最后一个电话。 “时祺,忘了跟你说,我没有合适的衣服出席这种场合。” 温禧原有的礼服,都被她当初折价时卖得七七八八,弥补赔偿的亏空。 等到津海之后,温禧才后知后觉想起这件事,匆匆忙忙地拨打时祺的电话,却因为电量耗尽,传到对方耳里的只剩下她呼唤的焦急的名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