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需要跟人秘密会面? “所以我换了一个思路,从温羽媛这边入手。”齐昭海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掏出一叠通话记录的打印件:“就在我们开会之后,我调来了温羽媛近三个月的通话记录。” 这份打印件,显然刚被打印出来没多久,打印纸上还残留着丝丝余温。 其中,有一个号码被着重标红。 异常醒目。 “我发现,其中有一个号码非常可疑。”齐昭海停了一下:“因为温羽媛和这个号码的互动,和我们预想中,死者冯岱与她的联络频率,非常相似。” 同样都是此前频繁联系,通话时间很长,后来却突然冷淡下来。不仅通话的时长变短了很多,而且后面这些电话,基本上是温羽媛打给对方的。 单是看这些通话记录,就能脑补出一个从热恋到分手,女方苦苦挽留的爱情故事。 齐昭海翻开通话记录的最后一页,红色的标记戛然而止:“最重要的是,温羽媛跟那个号码的最后一次通话,是四天前她主动拨出的电话。从此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过任何联系。” 距离冯岱的死,已过去四天。 这个最后一次联络时间,跟冯岱的死亡时间恰恰相符。 温羽媛之所以不再打这个号码,是不是她知道,这个号码的主人已经死亡,再也不可能接通电话了? 樊甜恬从齐昭海手里接过那叠通话记录,捧在手上翻看。不一会儿,她便被惊得寒毛直竖。 这不会是巧合。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 终于,樊甜恬翻完了那些通话记录:“可是……可是这个电话号码的持有者,不是冯岱吧?我在他名下,没找到这个号码啊。” 齐昭海摇摇头,他不这么认为:“冯岱的脑子非常聪明,他想要藏起一件事的时候,不能小看他。镇子上有好几间宾馆,住宿条件比那间更好,他不去,却专门选那了那间生意最冷清,快要倒闭的宾馆。你猜是为什么?” 樊甜恬快被信息量暴击到生锈的脑子,艰难地转了起来:“我想想,因为他知道,宾馆为了留住客人,一定会尽可能地满足他的要求。” “答对了。”齐昭海打了个响指: “冯岱是一个很懂如何利用他人,来达成自己目的的人。那你说,他在知道自己的手机可能被查的情况下,依然想秘密跟人联络,会怎么做?” 樊甜恬脑海里,像是有什么一闪而过。 她打了个激灵:“我知道了,我现在立刻去查这个号码。”M.bowucHiNA.cOm